,做父亲的不闻不问。儿子,你瘦了,是不是他们这些人虐待你。”说话的时候,那人已经来到囚车边,关心的看着儿子。
“没有,他们对我都很好。”囚犯急忙解释道:“爹,您还是早些回去吧,不要再来管我了。”
“儿子别怕,有我虬髯龙在,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待我一拳一个料理了他们,再找大夫把你的病治好。”说话的时候,虬髯龙已经来到囚车旁。
果然是父子,一样的虬髯大胡子,粗重的汗毛。
只见虬髯龙将手放到囚车地板上,一运真力,囚车四周不栏杆立时震为碎片,四散飞去。
“虬髯龙,劫囚车是违法的。”
“那又如何,今天我不但劫囚车,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放过。”
“龙前辈,在下陆凤儿,是来解救令郎的,并非他们一伙的,望前辈不要误会。”
虬髯龙冷笑一声,问道:“我对你有恩?”
“没有。”
“妳对我儿子有意思?”
“前辈说笑了。”
“既无恩,又无情。你们如此劳师动众的救我儿子,有何目的。”
“前辈。”
“不用说了。”虬髯龙不耐烦的打断道:“你陆凤儿什么背景我知道。不妨告诉你,我儿子我可以轻易救走,只是这病我没法治。在来之前,西厂已经找过我了,并且承诺治好我儿子的病。”
“前辈,西厂能做到的,东厂一样可以做到。西厂拥有的人力、物力、财力,东厂一点也不差。纵观两厂,哪个存在的时间长,哪个更加稳定。”
权衡在下,虬髯龙终于开口道:“好,你们也别说我欺负你们。你们立即回去告诉刘瑾、张永,东、西两厂谁先治好我儿子,那本秘籍就是谁的。至于我儿子,我一个人就能带走他,你们谁也不准插手。”
虬髯龙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赶紧滚,若还是不知趣的留在这里,可别怪我不给两个阉货面子。
听了这话,焦振远算是松了口气。这次他与陆凤儿等人合作,本来就不占优势。完事后如何保命还是问题,要是当着他的面,让陆凤儿说服虬髯龙,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还好,这个虬髯龙一心为儿子,不在乎谁出手。
但除了对儿子,这个虬髯龙为人喜怒无常,一个不注意,便真的成了他的手下亡魂。不走就是死,走了也许还有一点生机。
但他虬髯龙对做出的承诺,也算是个守信之人,只要把这个交易告诉刘瑾,也可减轻一些因任务失败而带来的惩罚。想到这,陆凤儿一使颜色,领着一众人便离开。而在这之前,焦振远依然先行逃走。
郑雪雷自然不愿放这些人走,但眼前还有个更大的敌人。
“虬髯龙,你虽是前辈,但如今你身犯国法,也别怪在下出手无情了。”
“不怕你无情就怕你无能。”
话未说完,已有九道剑气射向虬髯龙。这九道剑气位置刁钻,将虬髯龙的各处封死,不论往哪儿躲,都将被剑气击中。
既然躲不了,那就索性不躲。只见虬髯龙将双手背在身后,竟等待着那九道剑气攻向自己。
站立不动,并不代表坐以待毙,除了身法,虬髯龙还有深厚的功力。
三尺之内,那道道剑气已被他周遭的护身真力给震散。
与此同时,虬髯龙伸出右手,掐剑诀,头也不回的向身后挥舞,顿时,叮铛之声不绝于耳。
待交击声结束时,宇文长延的剑,已让虬髯龙给夹住了。
“剑招马马虎虎过得去,但威力嘛,就差强人意了。”
说着话,虬髯龙看向朱五亿,笑道:“你手中的家伙够大,就不知是不是空架子。”
“是银样镴枪头,还是金刚钻,试了便知道。”语毕,朱五亿已挥剑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