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毕竟魔术师召唤「使魔」都需要媒介。”
高登:“我明白了,做为报复,你把你老师的「圣遗物」偷走了吧?”——坏笑
扎坦娜:“那是小人物才会做的事,不符我的风格。”
高登:“你的风格是闹得越大越好?”
扎坦娜:“不错,要玩就玩大的!我的目标是把召唤「万能许愿机」的仪式彻底搞黄,将它完全解体、再也发动不起来!”
高登:“以此彰显自己的‘天才’,让平常瞧不起你的老师傻眼?”
扎坦娜:“正式如此。”
高登:“还真是小孩子会干出来的事情。”
扎坦娜:“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都是因为年轻而犯下的错啊。”——脸红
高登:“可这样一来你就得与参赛的七位魔术师敌对了。”
扎坦娜:“不是七位,是六位。”
高登:“你也参加这场魔法生存竞赛了?”
扎坦娜:“是的,我加入竞赛是为了从内部捣毁仪式。”
高登:“还算懂点策略。”——抠鼻屎
扎坦娜:“必须的,就算我再怎么‘天才’,凭我当时的修为也不可能做到以一敌七,何况他们个个都有「从者」在旁相辅”
高登:“然后你就拉拢一批、打击一批、分化一批,通过一场场腥风血雨、尔虞我诈的战斗,最终达成了目标?”——漫不经心
扎坦娜:“不,这回你猜错了。实际上我拉拢了五家,劝退了一家,以零战斗、不流血的代价达成了目标。”
高登:“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竞赛明明是场零和游戏”——脸上首次露出吃惊的表情
扎坦娜:“关键是我召唤的「从者」与众不同。”
高登:“你的「从者」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六家齐上也不是对手?”
扎坦娜:“不,论实力,我召唤的这个「从者」绝对是最弱的。”
高登:“最弱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说零战斗吗?”
扎坦娜:“因为我召唤的「从者」根本不是「英灵」,而是个大活人。”
高登:“大活人?这不违反规则了吗?”
扎坦娜:“在我眼里那些规则漏洞百出,连阿其波卢德都做到‘将「魔力供给」和「令咒」两种权利分开、由两名召唤者分别掌握’的修改,我能做不到?”
高登:“令咒?”
扎坦娜:“魔术师控制「从者」的杀手锏、紧箍咒,论战斗能力「从者」可比魔术师强多了,没有它,极易出现魔术师驾驭不了「从者」的情况,那样仪式就进行不下去了。”
高登:“也是「令咒」的事我懂了,说说你和你召唤的「活从者」是怎样以零战斗、不流血的代价达成目标的。”——拉回主题
扎坦娜:“这要从我初到冬木市说起。当年我为了避开六巨头的眼线,以偷渡的方式来了冬木市,因为担心在未来的战斗中祸及无辜所以就没有入住酒店或寄宿在当地居民家里,夜晚在街道上‘四处游荡’(踩点、观察地形)时被一个风流倜傥、衣服上到处装饰着豹的标志的男青年搭讪”
高登:“吁~~”——吹口哨
扎坦娜:“我原以为碰到了个色豹(狼),本想陪他玩玩、末了教训一下他,怎料那家伙的真实面目是以年轻女性为对象的连环杀人鬼,看我是个外国人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高登:“”
扎坦娜:“敢打本小姐歪主意的家伙,下场自然不必说了。收拾(凶杀)现场时我发现这家伙还是个巫术爱好者,据点里到处绘制着各种似是而非的魔法阵,如果他本人具有魔术师的血统(下手时未留意)的话,说不定真能让他瞎蒙乱撞的召唤出「从者」、被「许愿机」选中”
高登:“咳。”——假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