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在一起,分开始血淋淋的吓人。
流心一边抽泣一边帮她处理伤口,忍不住喃喃说道:“小姐,要不咱们还是走吧,奴婢怕、怕您要再留在府上,早晚有一日会被三夫人磋磨死的,今日的事真真惹恼了三夫人,她日后定不会放过小姐……”
沈令仪恶狠狠的瞪着她,虚弱的骂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你方才不替我作证,她、她怎会确信是我干的!”
“小姐冤枉啊!奴婢那是若顺着小姐的话说,怕三夫人要更加恼怒,奴婢也是为了小姐着想。”流心抹着眼泪说道。
沈令仪别过头不想再看她,耷下的长睫轻颤,却是把流心刚才的话听在了耳中。
她本是想留在沈府,徐徐图之,没想到顾氏看着和善,实则心肠歹毒,如今她已然恨上自己,要想再安安稳稳的留在沈家,恐怕是难了。
“流心,你发个信给子期,把我这些日子受的苦都告诉他。”沈令仪唇瓣轻颤,“我身上不能留疤,我那里还剩一些首饰,你挑一些之前的拿去典当,务必要买最好的祛疤药!”
“奴婢明白了。”
忠勇侯府
侯夫人端着茶盅慢悠悠的饮着茶,厢房的门被急匆匆的推开,葛嬷嬷合上门,快步走进了屋内。
她来到侯夫人身侧站定,说道:“夫人,那边有动静了。”
侯夫人眼皮一抬,放下了手里的茶盅,冷声问:“是那个女人传来的消息?”
“不是,是她身边的丫鬟。”葛嬷嬷道。
“听万山说,那丫鬟在信中和少爷哭诉,说沈令仪在沈府受了磋磨,被沈府的三夫人鞭打,去了半条命,要少爷去救她。”葛嬷嬷语气不屑。
侯夫人抿了抿唇,“子期是个什么反应?”
葛嬷嬷皱了皱眉,有些踌躇的回应:“少爷似乎是挺喜欢沈令仪,让万山买了不少的好药给了那个丫鬟。”
侯夫人一拍身旁的桌案,眉眼锋利:“区区一个庶女,做妾都是侮辱了我儿!没脸没皮的骚狐狸,才多大的年纪就和外男私传书信,我看她是胆大包天!”
侯夫人作势要起身去质问顾子期,葛嬷嬷连忙把人拦住,温声劝道:“夫人,您先别急,依老奴看,大少爷近些日子性子较为难缠,夫人现在前去直说,只怕是会适得其反,甚至影响夫人和少爷之间的母子亲情。”
侯夫人深觉有理,停下了步子:“那嬷嬷有什么好办法?”
“老奴得知了一个消息,沈府的老夫人,十日后也会前往慈安寺参加佛像开光仪式。夫人不是也收到了住持的书信邀请您前去参加?”葛嬷嬷意味深长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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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转了转眼珠。
葛嬷嬷缓缓道:“夫人,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攀上少爷无非就是为了往上爬,就算夫人当众拆穿了她,她或许还是会纠缠大少爷,直截了当的来,只能解决得了一时,不能解决一世。”
“夫人可还记得前阵子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方真真一事?”
“只要让沈令仪失贞嫁与旁人,她一个有妇之夫,少爷难道还会对她侧目吗?届时夫人再向少爷提娶妻一事,少爷定不会拒绝夫人,如此,不就成了。”
侯夫人满意的笑了笑,她捻了捻指腹,想了想尤有些不甘:“就这样让她嫁人,岂不是便宜了她?”
“夫人可模仿方真真一事,在佛寺行淫乱之事,不但佛祖会降罪,全京城也会唾弃她,此次慈安寺一行,是大好的机会啊夫人!”葛嬷嬷说道。
“还是嬷嬷有办法,此事就这么办!”
厢房的烛火亮了半宿,主仆俩将计策商量的七七八八,蹲守在梁上的黑衣人直至葛嬷嬷离开厢房,才离开忠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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