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问,等以后你学会开车,哥再买车送你,这辆车是给吴伯买的。”
二爷笑着摇摇头:“你有心,可他不会要。”
“刚才碰见吴伯修车,他那辆车不能开了。”
“不能开也不会要。”二爷世故道,“除非借。”
甘一凡笑起来,“那就借。”
“猫哥,给你带副墨镜。”
刘丰鸣接过大墨镜嘀咕:“以前戴过,出任务碎了,差点把眼睛戳瞎。”
“那你要不要?”
刘丰鸣已经把大墨镜戴上了。
中午吃完饭,徐雯回家午睡,甘一凡帮刘丰鸣把竹子砍成一段一段装包,包里装不下的扎成捆背身上,一起往老倔头家去。
老倔头家里乌泱泱好些庄里人,老的少的都有,全在那织鱼网。
昨天夜里老倔头出湖打渔,去的就是南北水域交界水域周边,这一晚收获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数量最少的一次,只有一大一小两条,但也可以说是收获最大的一次,因为两条全是变种罗非鱼,大的十多斤,小的三四斤。
甘一凡上午过来的时候,他把小的那条卖了,大的那条没卖,现在就摆在案台上供龙王爷。
几个电话打出去,庄里渔民全都上家来,这会儿正在织大网,准备今晚开几艘渔船过去拉网式捕捞。
甘一凡进门,大家都起来打招呼。
其实甘一凡现在都认不全庄里人,只能叫出几个人名字,不过大家都不在乎,看向他的目光格外热切。
“这些人好像要吃了你。”老倔头开船送两人上岛,刘丰鸣远远看着院子里的渔民说。
老倔头哈哈大笑,直说小刘风趣。
有些话,老倔头不会当着外人面说。昨天甘一凡说的那番话,庄里渔民无不感激,庄里开饭店的村民同样感激,只是庄里人都把甘一凡当成自家人对待,不会在嘴上说感谢的话,目光难免热切一些。
两人码头等了一会儿,晨曦医药游艇到了,陈玉波拎着箱子下船,跟刘丰鸣打声招呼,把箱子递给甘一凡说:“这次能不能多抽一点?”
“不行。”
“你别着急拒绝啊,听我说,第一批五代觉醒药进入临床阶段,目前来看效果不错,但数量太少,无形之中临床试药过程延长。你这次多抽一点,能缩短试药过程。早一天研发成功投入使用,你们行动组也能从中受益。”
甘一凡依旧摇头,“说好这次抽白蟒血液,多少就是多少。”
“没要你只抽白蟒血液。”陈玉波意有所指道。
甘一凡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陈玉波也不说话,掏出手机划拉划拉递给甘一凡,“你自己看。”
手机里一张俯拍照片,照片将码头与码头周边涵盖进去,老倔头喂食内容。群狼在码头一侧吃狗粮吃鱼,两头熊坐在另一侧吃鱼,白蟒从水中探头,自船上叼鸡鸭吃,另有黄金蟒硕大脑袋从寒雾里探出,嘴里有半只羊。
再一看日期,两个月前。
“我以为是秘密,没想到是笑话,人家早就知道了。”
甘一凡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很不爽。
抬头看看天,沉着脸道:“谁拍的?”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没意义,如果你能泉水,也用不着抽黄金蟒血液,说实话,这批觉醒药对比之前那两颗有不小差距,相同使用白老鼠试药,之前觉醒药白老鼠吃完迅速膨胀,最后承受不住药效全身爆裂,而白老鼠吃这批觉醒药,膨胀系数相差近一倍……”
陈玉波打算敷衍过去,不过见到甘一凡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说:“卫星照片。”
甘一凡沉默良久,他不再对卫星一无所知,手上戴的腕表就是卫星传输信号,他懂。只是这小半年怪兽沉睡,他提防之心相对减弱,又因频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