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摸』了『摸』鼻子,貌似……那个人是她。
她从国寺回来,就陷入了一系列的繁忙,这几天又在画图。把当初说要去找沉姣等人的事忘记了。
“那个,你先去院子里坐坐,我有事要出去。”说话的时候,白子衿整个人都是心虚的。
人家都上门了,她却还要食言。
果然,听到这话,秦瑶立刻瞪眼:“白子衿,你再给我说一遍?”
白子衿立刻举起双手:“秦美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现在要去找人帮我画画,以后补偿你。”
对于『药』,白子衿痴『迷』到一种不可自拔的地步,能屏蔽掉周围的一切。
只是,为何要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子衿,你不会不知道帝都第一画师是谁吧?”
白子衿迟疑:“难不成是你?”
看秦瑶的样子,不像是会画画的。
“是烈歌公主。”
白子衿点点头,烈歌的样子,清淡如水,的确适合画画。
“有烈歌在,你还要舍近求远,去找其他人,不是傻是什么。”
“可她在宫里。”白子衿可不打算进宫,比起进宫,她还是倾向于去鬼王府。
秦瑶又翻了一个白眼:“前几天不是让人给你传了消息,说今天清玉楼见吗。”
她们三个都到了,白子衿还没到,所以她才会来找白子衿。
白子衿颦眉,她没收到信,也没人告诉她这件事。
难不成,是她这几天太忙,被她忘记了?
“烈歌也在清玉楼吗?”
“她们都在,就差你一个了。”
既然凤烈歌在,白子衿就不用去找凤惊冥了,加上她之前答应去找她们三个。
清玉楼就是第一酒楼对面的茶楼,白子衿见过几次。
此刻,凤烈歌她们正坐在之前那个靠窗位置。
“来了啊。”沉姣挑眉,“我们的白小姐真是难见啊。”
白子衿尴尬的笑了笑,而后掏出一个小瓷瓶:“沉姣,我将功赎罪,这个给你。”
沉姣接过瓷瓶,打开一闻:“是香薰吗?”
瓷瓶一打开,就有一股清幽的香味漂出来,煞是好闻。
秦瑶也凑过来:“真的好香。”
“不是香薰,是补水的,现在天气太热,你把这个拍在脸上,皮肤不会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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