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很难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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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夫人后悔不已，“是我的错，我不该给莞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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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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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窦侧妃的贴身宫女支支吾吾的开口，“侧妃娘娘，除了忧思以外，今日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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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什么，还不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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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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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噗通跪在地上，颤着声音，“侧妃娘娘今日从窦府出来以后，本想着去战王府看看自己的亲姨母的，可谁知战王府的人不但不让我们见，还故意晾了我们很久，侧妃娘娘往回走的时候，就已经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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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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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一脚踹在她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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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被踹的身体朝后翻去，嘴角有血迹流出，却不敢趴在地上装死，艰难的爬起来，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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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身体如何，你们不清楚吗？还敢带她去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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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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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咚咚的磕头，没几下，额头上就青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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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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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侧妃拉大皇子的手，虚弱的说，“是我执意要去的，和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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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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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宫女手脚并用的爬起来，随着其他宫女一起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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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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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深喘了几口大气，压下满腔的怒气，“让岳父岳母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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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御史没说话，窦夫人哭着说窦侧妃，“你个傻孩子，你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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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去求姨母原谅娘的，可我没想到，战王妃竟然连面都不让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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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落，窦御史的冷声响起，“我看侧妃娘娘没什么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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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狠厉，转瞬即逝，站起身，“莞儿心情不好，让岳母陪她说说话，我陪岳父去花厅稍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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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御史无法推脱，只得随他去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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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亲自给窦御史倒了一杯茶，“岳父，我想留岳母住下陪莞儿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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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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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也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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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皇子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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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摆手，“我们是一家人，岳父又何必跟我如此客气。大哥不在了，以后我会和莞儿为您和岳母颐养天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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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御史语气淡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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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仿佛没听出来，道，“岳父早点回去休息吧，您既然回来了，明天的早朝也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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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御史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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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亲自送他出了府门，看他坐上马车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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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站在原地等了半炷香的工夫，朝着身后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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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身影从府内出来，鬼魅般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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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转身回府，府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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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