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很是带有自我感情色彩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胡言乱语!我儿自幼熟读诗书,出名的温润有礼。你到底收了谢家什么好处,竟一面偏着她说话!”镇国公世子上前,怒怼侍卫。怼完侍卫,扭头便指着文铮叱问:“你不愿遵循祖辈所订婚约,直说便是,难道我堂堂镇国公府,还怕找不到儿媳?!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络腮胡挤开镇国公世子,上前握爪躬身禀报着启皇:“陛下,臣家中这女儿自小便是个淘气的。幼时便常常说文定邦武安国,要保家卫国报效君主!
她虽说有时确实有些桀骜不驯,但也是自有她一番道理的。世子幼子被臣女拍巴掌,可见也是道德层面出了些小小的问题。”
启皇看着被谢寅一番话气得跳脚,不顾武力悬殊,要上手和谢寅拼命的镇国公父子。虽然不知晓是真的还是只是演戏。但却是让陛下他心中倍感舒爽。
“并不是毒手!我下手很有分寸的。毕竟我并不确定他是否真恋童癖变态。所以,只制服,并没有重伤他。”终于自汹涌澎湃的源力收获中醒过神来,文铮板着小脸,认真的插话道。
“怎么可能!宫门被撞了那么大一个洞。众人亲眼所见,用了四五侍卫,才将我孙儿自宫门上取下来。”
“隔山打牛,举重若轻什么的。武道一途你们不懂。这样,我演示……”
“不用不用。”启皇连连否决。不过他能看出,下面的小姑娘,并没有撒谎的意思。于是他好奇了,“只是制服,并没有重伤的话,为何张那谁……呃,镇国公的嫡幼孙还躺在那里?”
“可能地上比较凉爽?”文铮歪了歪头,猜测道。其实她也好奇为啥那货躺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医官们摆弄来着。
正是此刻,医官们恰好检查完毕。他们对视一眼,打头者尴尬抱拳躬身道,“回陛下。这……镇国公的嫡幼孙,确实如谢小将军所言,并无大碍。”
“胡说!我完全感觉不到我的手脚……”
医官们更尴尬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后面那位年纪更大的叹了口气,无奈站到最前,说道,“那是因为小公子保持被抠下来时的姿势太久。这姿势不利气血运行……简单的说,就是手脚气血不畅导致发麻!”
“是吗?”张定半信半疑,呲牙咧嘴的坐起身。停顿半晌,又试探站起身来。最后,他完全不敢置信的原地蹦跶两下。
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