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罪责,让这事情过去吧。”
长安倒是敬她几分,愿意帮她去回梁仁,片刻后无奈的回来:“妈妈,王妃闯书房这事情不小,殿下不肯放过,请您跟我去衙门吧。”
晋王府至今没亏待过奚端秀,她出门静街、八抬大轿。南宫夫人站在公堂口上,冷冷看着面色难看的年轻妇人下轿走来,暗骂贱人,这个头我到底还是磕成。
南宫夫人跪下来:“外室岑氏拜见主母。”
奚端秀眼前一阵的黑,这个狡猾的贱人,到底被她钻了空子,向着伏身的她飞起一脚。
南宫夫人打架喜欢自己上,她留意着呢,一面伏身一面眼角余光盯着,见到裙边先过来,一抬手揪住,往后一面躲避一面死命的一拽。
不管是奚端秀摔跤,还是这裙子扯破让她丢个大人,南宫夫人都挺喜欢。
奚端秀有丫头跟着,没摔,冬天的棉裙结实,也没扯破,不过身子一歪她怒气更重,挣脱丫头就要和南宫夫人揪打。
惊堂木声震耳欲聋,坐公堂上的官员姓程,梁仁新调他接管治安,是程大人具有和前任官员一样的刚正不阿,不惧权贵。
他翻脸大怒:“王妃虽是南兴主人也要谨遵南兴律法,若再无视公堂,大刑侍候!”
“威.....武!”衙役们喝声悠悠。
奚端秀和南宫夫人相对怒目,把火气揣回怀里。
“岑氏,对质的人已经到来,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是,回大人,自先夫离世,我跟随殿下,这事在城里无人不知,殿下曾说过养我终生,大婚后也一直按月给粮给银,我多次表明当向王妃叩头,这事情我家下人等尽皆听过,王妃眼里没有我们,也罢,我们自当退后,可恨的是王妃忽然命陪嫁周婆子打上我家,打碎大门两扇,器具无数,共折银八百余两,当时殿下不在府上,我无处说理,又怕王妃既敢纵容家人,我上公堂也无作用,此后我不敢在家长呆,直到知道殿下回府,我今早回来。周婆子打我,我也打她,若是殿下问时,这就扯平。”
程大人又问周妈妈,南宫夫人的话是否真实,周妈妈承认都是事实,她愿意向南宫夫人赔礼,并原谅她殴打自己的行为。
南宫夫人露出得意笑容,唐氏哀嚎起来,一直在南兴横冲直撞的唐氏今天吃大亏,她指望周妈妈把南宫夫人打倒,自己也出一口恶气,结果周妈妈带着伤来的也不敢说理。
唐氏气得尖叫:“老货,我也为你这事挨打,你能不能硬气点儿,你占着理呢!”
奚端秀也很不理解的责问:“周妈妈,我肯为你砸殿下的书房院门,你就不肯为我说出实情?”
周妈妈连使眼色:“全是我的错。”
“不!”
奚端秀看向程大人:“我来了,你必须给我一个明断,周妈妈打岑氏这个贱人,是因为她胡说八道,她说承平伯夫人被我害死。”
“不要再说了!”周妈妈急了,恶声恶气打断奚端秀。
奚端秀气的骂回去:“你给我闭嘴,你能当我的家吗!”再次看向程大人,一字一句的道:“你给我明断!”
程大人欣然应下,笑道:“这位周妈妈,你带人打到岑氏家里,可曾问过殿下?”
奚端秀愣住。
周妈妈低声道:“没有,当时殿下不在家。”
程大人笑道:“周妈妈,你打到岑氏家里以前,可曾知道岑氏是殿下的外室?打狗你也要问主人一声吧,何况是个人,她受律法保护。且不说你是王府的家人,你理当按律行事,不能随意蛮横。我先问你,你可曾考虑过殿下的颜面何在?”
奚端秀愤怒了,这样说下去,她倒成没理的那个,背着丈夫擅自责打他的人,她高声道:“梁文大管家知道这事,他还给人助威。”
程大人早就了解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