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然后,他去这家药铺把老板请来,至于钱方面,只要能够把师父治好,发多少钱都无所谓。
不过,周长生刚出门,胡咬金这个死胖子就把大夫请来了,而且,就是‘笑春堂’的老板。
周长生有些纳闷,没想到,胡咬金这么快就把这位大神医请来了,要知道,‘笑春堂’是在河对面的那条街道,光走路起码也得十几二十分钟。
“大寨主,咱们师父命大,我老胡刚走到桥边,就遇到了这位大神医。”胡咬金一边喘气,一边擦汗。
原来,这个死胖子跑去河西街的路上,正好遇见‘笑春堂’的老板李加新,而这位李大夫正巧刚帮一个人会诊,正要赶回家,正巧被胡咬金遇上了,于是,就赶紧请了回来。
这位李大夫在林家皮鞋铺买过皮鞋,因此,不光胡咬金认识,周长生也认识。
“李大夫,我师父这条命,就靠您了。”周长生拱手,哽咽的对李大夫道。
这位‘笑春堂’的老板是个性格利索之人,他没有跟周长生客套,而是直接跟周长生说;“救人如救火,咱们先什么话都别说,赶紧瞧你们师父去。”
“嗯。”
周长生和胡咬金赶紧把李大夫领上楼。
到了楼上后,林老鞋匠依然不省人事。
李大夫赶紧将箱子放下,然后借着灯光,查看林老鞋匠的伤势。
动作娴熟的查看了一会儿后,李大夫神情凝重的对大家说;“林老板的内伤非常严重,尤其是肺腑,受伤最重,看来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叹了一口气后,李大夫不顾大家的挽留,提着木箱,急匆匆的走了。
李大夫走了后,房间里静谧得几乎能够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
如果说李大夫在来之前,大伙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话,那么现在,大伙是绝望了。
要知道,在洪桥镇,李大夫的医术最为高超,权威性最强。
他的话,就等于是宣判。
所以,他要大伙准备后事,意思再明白不过。
林秋燕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周长生也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而胡咬金呢,对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林老鞋匠发了一阵懵之后,又趴在林老鞋匠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师父,您不要死啊,千万不要死啊,我老胡还等着孝敬您啊,您要是这样死了,我老胡可怎么办啊!~”
三德子和皮猴以及萝卜丝也纷纷眼泪吧嗒。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师父,周长生也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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