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的女侍伺候我先行洗漱。我睁的惺忪睡眼,在昏黄烛下问她道:“陛下何时能归。还要等多久。”
女侍摇了摇头,轻道:“奴婢不知,娘娘还是先睡吧。”
她话语轻飘默然有安睡之奇效,再加之我本来困倦。眼一闭,便朦朦胧胧睡去。
全然忘了今日来的主要目标——
在正阳宫躲上半月免于学舞!
所幸醒来正巧赶上他洗漱礼衣。我困的眯着眼随手乱抛了抛轻灵床幔。露出个披头散发的脑袋和肩膀,嘶声道:“陛下,陛下。”
他转过身来,半束的腰带还未襟好。便急急几步靠近,揽搂我的肩膀,将我塞回锦被中,坐至床沿,温声问道:“怎么了?”
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和不知从哪里生出的羞赧。我结结巴巴,“就…就是,我…我想在…在,你的…正阳宫…留,留上几日!”
他含笑问我:“这么主动?”
我点了点头,脸大半埋进了被中。他调笑道:“莺莺难得这般主动。朕当然是允了。可惜最近事务缠身,无法一直伴你。过会需得临朝,莺莺你且先睡。”
得到允诺我便可放心安心的睡了。驱人似得随手挥挥,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以前没在正阳宫留宿久过。等住了了几日,不得不说,不亏是皇帝的寝殿,精配的奴役和专选的膳食小厨,一个比一个来的贵重来的技艺出群。
专有了名小厮为我表演下民间的街头艺术,长久不衰的项目之一。胸口碎大石。
事后压断了几根内骨。满口溢出腥血还胡言乱语道自己没事,只是许久未做生疏了些。还有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竟然拿实打实的石块往他身上放。
被太医匆匆带走。
以后再有杂役给我说,要表演些不可多见的奇技,我忙摇手,“别别别,尊重自己的性命。”
这里的宫女也比寻常宫的活泼张扬些。八卦讲起来与辛来不相上下,我问了名字叫做怜心。虽说名字相差甚远,但凭一张嘴,我便有很大的疑虑怀疑他们为亲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