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反是夸你临危不惧,会审时度势与楚王周旋,避免了大晏江山动荡、兄弟阋墙,有大将之风。”
啊?
这言词也太过褒奖,让时雍很怀疑当真出自赵炔之口。
“侯爷没有哄我?陛下当真这么说?”
赵胤嘴角一扬,“我何须欺骗阿拾?大婚在即,是与不是阿拾自可心证。”
时雍唔了一声。
皇帝若要使暗招,猜度也无用,不如听之。
“那也太好了。”
时雍松口气,望着赵胤,思忖怎么把话题绕到玉令上来。
“那侯爷今晚是回无乩馆,还是……又有差务要办?”
“回无乩馆。”说着话,赵胤已经站了起来,“我来就是同阿拾说说话。稍待片刻就走。回去约莫能睡三个时辰,还要出京一趟。”
“出京?”时雍有些诧异,眯了眯眼睛,“那你要是赶不回来大婚,我是找只公鸡拜堂呢,还是干脆换个新郎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