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家,别人杜撰不出。” 时雍点点头,冷笑一声。 “显然,这东西是魏州留下来的。赵胤下令阅后即焚,魏州没有执行。呵,这个魏州,真是个奇人。他是赵胤信任的人,为赵胤做事,又与邪君有染。一边杀人,一边贼喊捉贼。可惜,他死得早,不然,有些事情,我真想亲口问问他……” “他是什么人,并不紧要。”燕穆道:“紧要的是,你忘了雍人园的仇恨,就要嫁给凶手为妻了。” 字字如刀,直剜心窝。 时雍捏紧卷录,闭了闭眼睛,平静地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严文泽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他早已入狱,哪来的机会留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