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依旧睡着。
“谢傅奕。”直到一道声音在牢房钱响起,谢傅奕这次不情不愿睁开了眼睛。
见到来者,谢傅奕倒也不吃惊:“江大人,好久不见啊。”说着,他活动了一下手脚,继续说道:“不知大人现在来见我,是为何事啊?”
江任揉了揉眉心,说:“跟我来,有人要见你。”
“哦?”谢傅奕眉梢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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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谢傅奕的人不是旁人,能惊动江任亲自来牢房中接人,又将人送到其面前的人,除了那位九五之尊,再也没有旁人了。
谢傅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御书房中。
几乎跟上次一模一样的情景,这些天,他虽然在牢房中度过,但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倒是上座的皇帝,明显苍老了许多。
皇上按着眉心,喝不惯的茶放在一旁,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朕听说,有人在牢房中,下毒要杀了你,结果误打误撞,死了两个狱卒。”
“是。”谢傅奕说,“还请皇上为草民做主。找出想要杀害草民之人。”
“谁能杀了你呢?”皇上微微眯起眼,虚浮的眼皮,遮住眼底精明的光,“你武功卓绝,身边又有用药高手,想杀你,即便你在大理寺牢房关着,怕也难得手。”
谢傅奕道:“皇上,旁人能不能得手,要看我们彼此的本事,但是……有人确实要毒杀草民。”
“你可知是谁?”
谢傅奕说:“有怀疑之人,但是不确定。”
“谁?”
“刘满。”
“那是谁?”
“刘家嫡子。”谢傅奕道,“草民与他有些过节,后来,他做了大理寺少卿,处处刁难草民……”
皇上说:“江任跟朕说了,刘满失踪了。”
谢傅奕一点都不诧异说道:“草民也听闻了。还有人觉得,他的失踪跟草民有关,简直可笑……”
说着,谢傅奕一拱手,冲九五之尊说道:“皇上,请你务必找到刘满,还草民一个清白!”
“朕现在没功夫找一个小卒子。”皇上按了按眉心,
他与谢傅奕说了这些话,人已经看起来极其乏倦了。
他拍拍手,随即,一旁的小太监连忙端上两粒丹药,恭恭敬敬服侍皇上送服了一颗。
谢傅奕就站在下面,不动声色,目光扫过皇上手里的丹药。
皇上服下药,整个人看起来稍微有了些精神,但是内里终究是掩饰不住的倦怠:“谢傅奕,朕有些问题,直接问了。”
“皇上请讲。”谢傅奕的神情恭恭敬敬。但是,若是深究其眼前的情绪,恐怕恭敬之下的,是最嚣张的大逆不道。
皇上问:“三皇子的死,是不是你们鹤隐卫动的手?”
“皇上为什么这么说?”谢傅奕瞪大眼睛,“您怀疑是我杀了三殿下?”
“你就回答朕,是或者不是。”
“不是。”谢傅奕道,“草民与三殿下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当街刺杀,全身而退,这件事,只有你们鹤隐卫做得到。”
谢傅奕道:“皇上,恕草民直言,鹤唳卫也是能做到的!若是三殿下身边的侍卫被刺客收买,里应外合,也是能做到的……”
皇上不置可否,而是直视着谢傅奕,说:“你有杀三皇子的理由。”
“草民不知是什么理由。”谢傅奕说,“还请皇上明示。”
“为你你母亲报仇。”
“皇上,难道您忘了吗?”谢傅奕说,“我母亲被杀,三殿下也是被人利用了,他并不是杀害我母亲的真凶,我为何要找他报仇,还有……”
谢傅奕顿了顿,继续说道:“三殿下被杀的时候,草民正在牢房中。”
皇上按了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