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什么好不安的,快去吧。”萧真催促着他去。
赵介又在外面道:“姐夫,县衙的差爷是急事。你放心吧,这里有我,我不会让姐出事的。”
韩子然想了想,对着萧真道:“那我速去速回。”
萧真已经痛的不出话来,只得点点头。
韩子然这一去,直到傍晚时分也没有回来,不过中间倒是有捕快时不时的过来一趟了解情况。
这会,萧真也已经痛得实在受不住,让任氏去捡了根木棒来咬住才行,毕竟大声喊叫的话,她觉得有些丢人。
色越来越黑,柳氏一会进屋一会又出来,方香儿是根本不敢进去看。赵介坐在椅子上,表面看着镇定,这心里多少也有些的焦急,记得姐生悠儿那会,他就问过有那么痛吗?姐当时怎么回答的,是比剑刺进身体还痛。
他一想起这剑刺进身体的痛,就浑身打个寒颤。
“怎么还不生呢?”方香儿是等的急了。
章氏屋里出来,从伙计那接过悠儿和韩华,带着俩孩子去睡觉了。
“香儿,去换盆水来。”柳氏拿了水盆出来。
香儿喜道:“姐要生了?”
“口子开了,应该快了。”柳氏道。
“有什么要我做的吗?”赵介站起来问道。
柳氏笑:“你就在院了里等做舅舅吧。”
稳婆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口子开了,夫人,你加把劲,加把劲啊。”
“这个孩子着实磨人啊。”柳氏一听稳婆这般,喜上眉梢:“这下应该快了。”着又转身进屋去了。
赵介对着其中一名伙计:“你去县衙告诉老爷,就夫人要生了。”
“是。”伙计离去。
这伙计刚离去,另一伙计又从外面跑了进来:“赵掌柜,飞鸽来信了,阿扎城一大早开始就在下雪,而且越下越大,信上所,恐怕不比过年那次。喜丫掌柜,阿扎城她早已做好准备,不用担心。让这里心一些。”
“知道了。信送去老爷那了吗?”
“已经送去。”
赵介点点头,抬头看着阴沉了不少的气喃喃:“姐夫还真有未知之能啊,就不知道朝廷有没有把白大饶折子当回事。”
萧真的屋门打开时,任氏扶着有些眩晕的方香儿走了出来。
“怎么了?”赵介赶紧去扶妻子:“怎么晕了?”
“香儿姑娘怕血。”任氏将方香儿交给赵介后又赶紧进了屋。
赵介:“……”
好一会,方香儿才清过神来,见到赵介时纳闷的道:“我怎么出来了?”
“你竟然晕血?”赵介觉得很神奇,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妻子那泼辣的性子不怕地不怕的,竟然会怕血。
方香儿嘿嘿笑笑:“被你知道了。咦,怎么这么暗了?”方才她进去时还没这般暗的啊。
赵介也颇为忧心的看着空。
“夫人,赶紧使力啊,使力啊。”稳婆的声音在屋内喊起。紧接着,任氏与柳氏端了脏水出来。
赵介早已让伙计们准备好热水,一见柳氏与任氏出来,伙计们都去接过脏水,递上干净的水。
“姐不是早让你找些丫头回来侍候吗?”方香儿不敢看那些血水,只看着赵介:“你看看,别人生孩子都是女人侍候,姐生孩子都是伙计侍候。”
“他们贴心。”赵介道,这几个伙计可是跟着姐南征北战过的士兵,他留了四个在身边,其余二个放在阿扎城给喜丫当助手。
“可毕竟是男人吧。”
“再加把劲,夫人,再加把劲。”稳婆的声音高了起来。
“这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啊。”柳氏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再这样下去,弟妹又得受不少的苦了。”
萧真痛苦的shēny断断续续的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