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有些狗当真恶心,什么都咬!”气哼哼的话语滑落,裹带着恨不得把他撕扯成一块块那般的恶意。
严邦文好不容易看到了些许胜利的曙光,怎么可能任由它这么轻而易举的飘走了?
冷笑一声,双手慵懒的斜抱在胸前,一副我就这么认为,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样惹得两个人一脸嫌弃。
“反正贤妃娘娘……”他别过头去,就揪着那一个点,可是话语还没有完全的落下,却是直接被打了一个巴掌。
“本宫可是能容你随意置喙的?”眯着双眸,那一巴掌可谓是铆足了力气,就连季明德也未曾见过她发火,当下也愣在了原地。
相比于几个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在丞相府中,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脸,严白茶一整颗心突然的就好像要跳出了嗓子眼中一般。
吞了吞口水,一双小手碰了上去,却见原本双眸还有些许情欲的季贞瞬间恢复了清冷,腾地一下,本能的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是装的!”掷地有声的话语落下,严白茶心下荒凉,如同被人当场打了一个巴掌似的。
季贞被识破之后,索性也不再装腔作势,勾了勾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爱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漫不经心的话语里裹带着的那些毫不在乎竟然让严白茶的内心仿佛堵了一大块充水的棉花一般沉重。
别过头去之时,脸上挂着些许愤怒,但是却又没有明显的表达出来,只是有那么一个表象泄露。
季贞瞧见了,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怎么?莫不是你对我不满意?”
稍微用力之时,瞧着她疼得眼泪都要落下了,但是全程面不改色的时候,又直接丧气一般的把她推了推。
“呵,莫不是现在还想着去抱季宿的大腿,做你的皇后梦吧?”讥讽的笑容落下,如同哪里疼就往哪里扎一般。
严白茶缩了缩身子,话都懒得和他多说一句,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唯唯诺诺的躲在一旁,可是偏生每一次,这样的她最是惹得季贞生气。<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