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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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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没出去，但是丫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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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一愣：“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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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伺候邹小姐的丫鬟……不止你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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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小连连点头：“伺候小姐的丫鬟，有四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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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自由进出小姐的房间吗？”高景川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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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门户，丫鬟也是有等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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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丫鬟回道，“能自由进出小姐房间的，就我跟香春，其他两个丫鬟，大都是小姐叫她们，她们才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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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道：“恕我冒昧问一句，你跟香春，你们小姐更加偏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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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稍稍一顿，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她道：“我没有香春精明，小姐平时更喜欢把香春领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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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闻言，轻轻颔首：“那也怪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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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怪不得？”丫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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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高景川继续道：“所以那天，你们没看见小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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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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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春，或者其他丫鬟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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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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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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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经常进进出出了……”那丫鬟道，“人那么多，我没怎么留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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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是不是也不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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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点着头：“我们伺候的是小姐，关心的自然也只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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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了。”高景川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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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半晌，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高景川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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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我叫香草。”那丫鬟看着高景川，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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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姑娘。”高景川道，“你们小姐是自己走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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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香草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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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川揉了揉眉心，正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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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叔伦站了出来，接过任务，说道：“香草姑娘，如你们所说，没人见赵小姐出去过，她不回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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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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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叔伦颔首：“她很有可能是办成了香草的样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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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香草说的，她们伺候的是邹素素，不回有人刻意去注意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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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啊？”香草道。“我们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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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也在找这个原因。”肖叔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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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了你们小姐这么久……”肖叔伦说，“你想一想，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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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的？”香草认真想了很久，“最近府里的事情太多了，先是杨公子被杀，又是夫人暴毙……小姐这里有点儿反常，也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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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之前也说了，小姐有什么事都喜欢带着香春，所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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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香春现在没在啊，她跟你们小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