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言辞,听到阁下这样说,去年死在贵舰队轰击下的京都数万冤魂也会哭泣的!“帕鲁斯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脸色平静的说道
“放肆!以这样的口吻说话,你是在找死吗?”站在后面的军官怒气冲冲的拔出了腰部寒光四射的战刀,寒冷刺骨的刀刃放在帕鲁斯的脖子上,只要杜斯特伦凯一个眼神,帕鲁斯的头颅就会与身体脱离
“动手吧,我早就不想活了!”
帕卢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怒目圆睁,身为帝国海军的一员,看着近乎已经被除名的海军,任何人的心里都不会好受,当初刚非帝国南方海军奉命北上,战舰的风帆遮天蔽日,年轻的舰队提督们一个个何等意气风发,
帕鲁斯因为年纪太大,身体不适被留守大本营,其他提督们都对于北上充满了各种憧憬,在舰队出发前的宴会上,上千人整齐举杯,高唱刚非海军军歌“浪之子”声震厅顶,余音绕梁,京都海域之战,南方海军作战不利,一败再败,以至于连帝国京都都遭了敌人舰队的荼毒,整个帝国海军沦为笑柄,
那一张张欢快的脸,已经沉入大海深处,与各自心爱的战舰长眠,再也无法回来,
数万海军精锐的阵亡,不但让海军名存实亡,更是留下满城嚎哭的妇孺老幼,帝国放弃了海军,也放弃了巴罗拉,只有帕鲁斯这样的老人还在坚守!往日时光如烟消散,只有午夜梦回时才可再见,帝国颁布了封海令,曾经繁华的港口,逐渐变得船只寥寥,游弋战舰的海面,成了渔船的天下,帕鲁斯有时真希望自己一夜死去,死在那梦里,永远不要醒来,如果真的就此死去,帕鲁斯或者真会笑着死,死在海军的大本营,死在与同僚们魂牵梦绕的地方
“干什么呢,把武器收起来!”杜斯特伦凯面色温怒的军官摆了一下手,嘴角苦笑了一下“战争就是这样,有时候也是情非得已!阁下果然是刚烈之人,这次将阁下请来是因为一件事,我们刚刚到达刚非南部海岸,、这里对我们也有很多误会,,而且我们认为阁下长久镇守巴罗拉港,如果临时调换,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平稳的巴罗拉港,而这只有阁下能够做到”
“当然,阁下可以拒绝,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要采取其他措施了!”杜斯特伦凯脸色微冷的说道“我们是军人,必要时,只能采取军人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我相信阁下也不愿意看见这一点吧!”
“你这个恶魔!”
帕鲁斯眼睛都是细密的血丝,盯着面前的杜斯特伦凯,双手握拳,气的身体瑟瑟发抖,
自己选择投降已经是名声尽丧了,如果再帮助猎鹰帝国来管理巴罗拉,那就是名至实归的卖国贼!
但是眼前的局面令他无法拒绝,对方的话并不是空洞的威吓,关于猎鹰帝国残暴的传闻在欧巴罗并不罕见,据说在欧巴罗北方,猎鹰帝国铁蹄下的高卢帝国,就被生生屠戮了上千万人,为了绝对控制城市,对方绝对会采用暴力手段,
不得已,帕鲁斯选了同意,迈向了堕落的第一步,
命令人送走这位性格刚烈的刚非海军将军,杜斯特伦凯在甲板上逗留这一阵后返回自己的休息室,
双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身体放松靠在长椅上,闭上眼睛,耳边是海里拍打船舷的声音,为了这次强袭,帝国海军从伦巴岛出发,秘密前北行了近百里,才以垂直线的方式直达巴罗拉港外,作战还算成功,不费一炮就获取了城市的控制权,
当然那位投降的海盗头子功不可没,是海盗头子了最快捷的路线,也是海盗头子详细说明了巴罗拉港的防御弱点,巴罗拉的防守官是刚非海军的帕鲁斯侯爵,一个过于谨慎而又多愁善感的老人,缺乏决断力,过于感情用事,驻守舰队只有十几艘小型战舰,而是还是长久失修,满船都是补洞的那种,反而对方的船坞设施相当完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