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啊?”
迟小厉再迟钝也明白他的意思了,当即翻了个白眼:“既然你这么好问,我不介意让你亲自感受一下。”
“那还是算了。”
“依依呢?之前她应该在南边处理小鱼,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她?”
莱因哈特指指前面:“带着伤员去医厅了,还要谢谢她救下了不少无辜学员的性命。”
迟小厉一拍手:“对了,那个北泽还活着吧?要是脑袋被砍去,我也救不了。”
“多亏了你的魔法,又有依依及时赶到,好歹活了下来”皮尔刚要感谢几句,突然看着迟小厉奸笑的表情,立马警醒起来,免得被他狮子大开口,连忙改口道:“不过也多亏这小子身子硬,等他醒过来,让他捎点水果登门拜访,好好谢谢你。”
小算盘被识破,迟小厉直接甩了个臭脸色:“小气鬼,留着自己吃吧。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说着,伸了个懒腰,向学院外走去。
结果一不留神,正好和一个着急向里面走的卫兵撞到一起。
“不好意思啊。”虚情假意的道了个歉,迟小厉打着哈欠,继续闷头走自己的。
结果没走两步,又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等等您是迟小厉先生吗?”
“你认识我?”迟小厉回过头,有些诧异。
装扮与周围略有出入的卫兵大喜,从斜跨在肩膀的布袋中,摸出一个信封:“泰勒殿下给我看过您的画像,这次来是专门给您送一份消息。”
“泰勒殿下?”迟小厉抬起头,却看到莱因哈特与皮尔都晃晃脑袋,这才打开信封,随意看了两眼,脸色就立马变了。
“出了什么事?”
皮尔迅速围过来,却看到迟小厉皱起眉头,摆了摆手:“是一点私事我恐怕要离开利亚几天了。”
洁白的病床上,芙蕾雅安静的躺着,如同一位沉睡的公主,只不过这份本该优美的画面,却被她脸上罩着最新型医疗装置破坏,将少女本就病态的小脸印的更加惨白。
床尾站着两个人。
杰诺尔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死死攥住拳头,看着少女,不说话。
哲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是我的疏漏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对小芙蕾雅下手。”
杰诺尔张了张嘴,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沙哑:“我知道您尽力了自然不会怪您,不过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那位动手的原因是什么?就算想报复,应该也是针对我吧?为什么要对这么一个”
后面的话,因为过于愤怒,而变成了低沉的嘶吼。
哲也面露几分难色:“据说是询问关于你的事,小姑娘便撒了个谎,结果被识破了,那位的脾气又不好”
“所以就要对这么一个小孩子下重手吗!”杰诺尔忍不住吼了出来,不过马上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抱歉,我有些激动过头了。”
杰诺尔清楚,现在暂时不是追究的时机,他也没有实力与资格追究,所以如何让芙蕾雅转危为安,才是当务之急。
小姑娘已经昏迷两天了,期间哲也找来了各种医师,几乎用遍了不同种类的治疗性魔法,却没有丝毫成效。
杰诺尔仍有些不死心:“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听说西大陆的手术治疗效果不错”
“没用的。”哲也忍不住打断他,满目愁容:“这不是寻常医疗方式能解决的先前的效果你也看在眼里,除非那位女王亲自动手解开,其他方法都无济于事。”
杰诺尔颓然垂下双手。
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甚至连一个信誓旦旦保护周全的小姑娘都救不了。
办法不是没有,就算对方的魔法再厉害,如果老师赶到,应该也能轻易解决。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