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只能做那蝉后螳螂,望风而动。”
“大齐之危一解,南朝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届时,只需专心对垒元晋王朝皇御军,一战便是。”
正安帝摇了摇头。
“不行,叶卿乃大靖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岂能亲自出使他国?”
“大齐草莽与我中土积怨已久,况其民风彪悍。”
“若真要出使,也绝不能是叶卿亲自涉险。”
叶司丞的一双猫眼之中,流露出坚定之色。
没多解释。
只是回答。
“臣意已决。”
正安帝盯着叶司丞看了半晌。
他与叶司丞相识将近二十年,叶司丞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从来没有。
但这次……
他沉吟半晌。
伏案而起。
“也罢,朕准了便是。”
“但有一事,朕希望叶卿给朕记好了!”
“这大靖江山是叶卿辅佐朕打下来的。”
“故而,纵使舍了这大靖四百年的江山不要,朕也绝不舍你叶平阳!”
“如若你出使遇险,朕倾尽一切,不顾那元晋、南朝之虎视,也要亲自领兵出征,踏平他大齐草原!”
叶司丞笑了。
“陛下常说,此生得我叶央一人足矣。”
“殊不知士为知己者死,叶央此生,能遇陛下,能为陛下而死,才是真正的至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