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包扎。”
白鸳点头:“他没事吧?”
白雅儿说:“你给他吃的药很好,及时医治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白鸳跟她道了声谢,低头看着胡建一不再言语。
马车轱辘辘的向前行进,天明时分正好赶到城门口。
秦仲修吩咐五名镖师将五味斋的人和物资送到林桃花在青州的府邸,自己则押送着其他物资回了辉远镖局青州站点。
林桃花听说胡建一重伤昏迷时大惊失色,急匆匆的赶到厢房,彼时白雅儿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刀身比剑身宽不少,胡建一腹部那伤口竟有半个手掌长,很深。林桃花就看见白雅儿拿着不知是什么药物浸的绢纱在伤口里小心的擦洗,一团一团的染血绢纱扔在她身旁的桌子上,红通通的直戳人双目。
林桃花看了一眼,便觉得腿软,头晕的要命。
“夫人。”初二赶紧搀扶住她。
“你你你,这药能杀菌吗?”她颤抖的问白雅儿。
白雅儿满眼蚊香,不知道何为杀菌。不过现在她也没工夫回答她。胡建一的伤口内部已经被药浸绢纱清理了许多遍,可以进行缝合了。白雅儿从滚烫的热水里夹出布巾,稍稍放凉再利索的把伤口四周的鲜血擦掉,然后指着一旁的药汁对李老三说:“灌了灌了。”
李老三二话不说,端起碗就给往胡建一嘴里嘴里灌,可这会儿胡建一是意识全无,牙关紧闭,汤水根本灌不进去。
“给我。”白鸳跳上床,接过药碗喝了一口,俯身渡给胡建一。
这时救人紧急,没人关心这合不合规矩,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白雅儿忙碌。
一通针灸下去,伤口的血慢慢止住。
药汤下肚一刻钟,白鸳觉得自己的有点失去触觉时,白雅儿伸手取出针盒中的短针和麻线,就准备缝合伤口。
“等等等,麻药有没?”林桃花哆嗦着嘴问。
白鸳瞬间明了,指着自己说:“麻了。”
白雅儿正在穿针,根本没理她。
林桃花惊奇的去看白鸳手中的碗,这是传说中的麻沸散?
“等等。”
白雅儿正想缝合,林桃花又喊了一声。她无语的看向林桃花,心说,这家伙不会是前来捣乱的吧,一个啥也不懂的人,怎么这么喜欢打断大夫看诊?
林桃花被看的尴尬,她也不想的,只是这手术怎么看怎么不科学啊。
“你那针消毒了吗?”
白雅儿无语,“我这针是银的,而且经过烈酒浸泡,无毒。”
“那你再到火上烤烤吧,这刀口这么深,保险点啊。”
白雅儿无法,只能又在火上烤了烤,然后穿线缝合。
这种伤要缝合内层,留外层放药,缓缓内渗。白雅儿集中精神在最里层缝合一次,然后捞出烈酒里的剪刀,怕林桃花生事还特意又擦干火烤了下。
“雅儿,你这针有没有不顺手?”林桃花看一层缝完了才敢说话。
“夫人?”白雅儿真想把她赶出去,她已经很累了,能不打岔吗?
“不是,我真觉得你的针要稍稍改变一下。”林桃花上过来,把她笔直的银针弯成了弧线形。
“你拿剪刀夹着,然后这样缝,针尖直接就出来了,很方便。”林桃花做了样子。
白雅儿脑海想了下确实比直针好用的样子,便拿过来消毒准备缝第二层。结果,头次用剪刀夹着针,白雅儿一下把针掉在了伤口里。
“啊!”林桃花大叫一声。
白雅儿吓的一哆嗦,刚夹起来的针又掉了进去。
“请夫人出去!”再好脾气的人被连续打断工作也要发火了,更何况救人如救火,林桃花站在这简直就是个捣乱的。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稳着点儿啊。”林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