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倪潇儒坚持要送。
两人一起往回走。其时云影横空,月华如水。蛐蛐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回荡夜空。倪潇儒颇为兴奋地说:“这儿有蛐蛐,那真是太好了!下次我得把手电筒拿来,再带上几个小竹筒子。哎,文丽,到时你得帮我打手电哟!”
严文丽笑着说:“还想着玩这个呀,你那正事还没着落呢!”
“放心啦,玩的事情虽不落下,但正事更不会耽误。”倪潇儒一边说,一边故意重重地跺一下脚,用来吓唬那蛐蛐。
严文丽看着他象个小男孩的样子,就笑着说:“好好,到时我一定帮你,让你捉个又大又威猛地蛐蛐。”
倪潇儒一边摇头一边一本正经的说:“捉一个没用的,记得小时候,我爸爸还帮我一起捉呢,然后一盆叠一盆的养起来,然后…”
严文丽笑着故意抢过话头调侃说:“然后就炒来吃么,是不?”
倪潇儒一跺脚,说:“哎呀,是斗着玩么!”
严文丽仍笑着说:“你看,横竖还是个玩么。”
倪潇儒也笑着说:“有甚不妥的?孔子说:“玩索而有得。”亏你还是师范出来的呢!”
严文丽也拿出韩愈的话来驳他:“行成于思荒于嬉,业精于勤毁于随。”
倪潇儒只稍顿了一下便说:“可是林语堂却说:“在懒惰中用功,在用功中偷懒。”况且我还远没有到那偷懒的地步呢!”
严文丽故意说:“这以后呀,我如遇见争论不过的人就把你给搬出来,那人肯定作揖认输,你敢不敢来的?”
倪潇儒知道她在调侃,因而也故意说道:“我肯定来帮你讨说法的,什么叫敢不敢的,怕什么,有理走遍天下么!”
严文丽笑着说:“好好,有理走遍天下,有你在,我就不怕自己理歪了!”
这对热恋的人十指紧扣着,慢慢地往回走,把相爱的心儿贴得更近。
严文丽接着说道:“明天张学平想要回一趟老家,一个人拿不了东西,所以我得去帮一下。她对我挺好的,昨天一打听到消息,就不顾这热辣的太阳,立刻赶来告诉我,不过也不忘顺便敲一下竹杠,要我请她吃饭。我跟妈妈说了,她说等天气稍凉一些,几个要好的同学一块请来,大家热闹热闹。我妈妈烧得一手好菜,因而,她们早就吵着要来。”
“说得我嘴都发馋了,那这等好事有没有我的份啊?”倪潇儒半真半假地问。
严文丽扑闪着那对大圆眼,看着他然后说:“我也很想让你来,只是我一时怎么跟我爸爸妈妈说呢?”
倪潇儒脱口说道:“哎呀,这有何难,就说是同学不就行了。”
严文丽稍显为难地说:“可那几个同学呢?张学平这边倒好说,你这话倒提醒了我,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来的”
“真的?”倪潇儒猛地一下抱起严文丽,说道:“啊…,我就要见我亲爱的丈母娘了!”
严文丽是生怕被邻居看见,因而急忙说:“哎呀,你又疯了。”她央求道:“快放我下来,都到家门口了!”
倪潇儒说:“不能反悔唷,反正我不管,到时我就恭恭敬敬地来贽见丈母娘。”
严文丽说:“好好好,我答应,一定想办法让你来就是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哟!这样反显别扭拘谨。”
倪潇儒没有多想旁的事,仍坚持说:“这怎么可以?《圣经?当守之节期》中有记载,耶和华说:“谁也不可空手朝见我。”俗话道:“礼多人不怪。”俗话还说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开口不骂送礼人。”更何况,我还是头一次见丈母娘呢!在我看来,我丈母娘可比那虚幻莫测的“神”可重要得多哟!”
严文丽说:“不用这样,我爸妈一向是重人品的,他们的评判标准还时常挂在嘴上,总这样说,你看某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