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这歌声似行云流水,清丽动人,这舞姿如雪花回旋,使人见之倾心。
只学了一炷香歌舞的明若男,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曲,竟能成了后世佳话。
即使百年后,仍有人津津乐道:“太子妃一舞,盛乐天下平。”
“嘿,你别说,咱们少主唱歌真好听!之前怎么没听她唱过?”
打头的师兄瞪了这位一眼,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quot;早让你用心学,用心学,不听,这是暗哨!&;quot;
原来明若楠这曲调,每句末尾,都掺杂着寒冰派的独门暗哨,在普通人看,不过是抑扬顿挫,可听在寒冰派弟子的耳朵里,信息便一字不漏,全传了出来。
“康王联合禁军逼宫造反,搬救兵,今晚子时,里应外合。”
寒冰派弟子得了信,忙回到别院。
路北北仍在别院焦急地踱步,此时听到这消息,终于放下心来。
他深知少主做了这个决定,便是心里有了计划,只是曲子传递出的信息太少,究竟如何作为,只能靠他与少主的默契了。 寒冰派的歌舞升平暂时告一段,全体整装待发。兵刃加身,武服穿好,再看这百人,俨然已是一只成熟的队伍。 此时的康王,眯着眼睛望着勾栏上的明若楠,始终觉得事情不对,刚想下令放箭,明若楠竟又跳了回去。似乎刚才这一舞,只为了疏解情绪。 可众位兵士皆意犹未尽,哪还记得起自己在逼宫,恨不得各个扯着嗓子喊:再来一个。 纵使训练有素,可他们哪见过如此貌若天仙之人,全都愣愣的望着城楼上,等着明若楠再次登台。 只可惜明少主只会跳这一曲,再让她上,只能舞剑了。 “我看见司达了。” “在何处?他可带了人?” 明若楠悄声道:“就在钟楼顶,他朝我比了个五,我琢磨可能是五百人的意思。” “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我刚才的眼神。” “难哦。丫头,你刚才那模样,但凡是个正常的男子,都移不开眼。我就怕这司达,早把救陛下这事给忘了。” “梁太师,您就别拿我打趣了,现在能用的上的,就是我连同三位王爷,还有钟楼顶的司达,和不知在何方的五百人。” “你们寒冰派的人?” “陛下放心,他们定然做好了接应的准备,只是这八万人,纵使我用寒冰掌,也铺不了这么大阵仗的冰。” 此时,城东鼓楼,不知宫内风云变换的兵士,还在尽职地鸣着鼓。今日太子大婚,酉时鸣鼓八回八响。 “咚,咚,咚……” 鼓声阵阵敲在众人心中,无论是钟楼上的众人,还是寒冰派的弟子,皆将目光投向鼓楼,此时距离子时,还有不到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