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没过多久就,百眼窟附近便发生了百年难遇的白灾,冻死了不少人,当地的牧民都说是知青们擅闯禁地,热得长生天大怒,才降下的惩罚。
对此,老羊皮也是敢怒不敢言。
从那以后,白眼窟附近的牧民们便都搬走了,他便独自一人守在这附近十几年。
三人听完,也是感慨不已。
自己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几十年,这老头这次肯带路除了有鹧鸪哨的部分原因,恐怕也是真的熬不下去了。
李长清摇了摇头,问他道:
“老羊皮,你之前不是说丁思甜是死于白灾吗?”
“俺...俺...”
老羊皮低着头答不上话来,满脸的皱纹里写满了自责与愧疚。
这个老家伙,满嘴跑火车...
李长清看他一幅懦懦不敢言语的模样,眉头紧皱,忽然很想上前给他两个大逼兜。
一旁的鹧鸪哨脸色阴沉得可怕了
他向来嫉恶如仇,听到知青们因为老羊皮失踪,眉宇间的杀气已经呼之欲出,恨不得替知青的家属们毙了这老贼。
这时,角落里忽然响起几声啜泣。
众人扭头看去,却见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丁忆苦,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此时,这姑娘正美眸含泪,哭得梨花带雨,分外惹人娇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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