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黄烁只不过是个学徒水平。

“主上，似乎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据我观察，丹药中纯粹的灵气虽然都流失了，但是丹药本身的药性却还是起了作用的。也许可以换个思路，追求药效而非灵气。”

黄烁愣了愣，脑子转了两圈才想明白孙飞话中转的圈。

刚才吃的灵丹都是针对修行者的，既有辅助修行的丹药，也有战斗中快速恢复法力的丹药。这类丹药有一个共同特点，本身药材就蕴含大量灵气，再加上炼丹时的特殊手法，进一步提纯凝练，确保了其中灵气不但浓度高，量大，而且性质纯粹，方便吸收。

但是丹药相比灵石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却不在灵气本身。要论蕴含灵气，很多高品质的灵石蕴含的灵气更充裕。但是修炼中除了少量灵石辅助修炼外，这东西主要还是用来给法器功能。因为这个世界不缺灵气，修炼的核心并不在于灵气多寡，而是对于灵气的炼化。

碧灵丹之所以能一经推出，广受好评，成为黄烁设想中的货币。就是因为这类丹药最重要的不是灵气，而是药性。

经过不同药材，精心炼制的丹药，阴阳配伍，文武相继，除了黄硕更关心的那种阴阳中和产生的特殊药性能促进肉体进化，丈量中和宫外。不同丹药也有着自身鲜明的药性，产生不同效果。例如治病，疗伤，促进灵气炼化之类的。

黄烁对于丹药水平有限，察觉不到一些细微变化。但孙飞可是丹尊，对于药性有着自身的独到认知。

这药性可和黄烁理解的不一样。黄烁一个理工男出身，对医学的认知更偏向于西医，在他的认知里药性嘛，不就是化学反应，既是药材混合后的化学反应，也是和体内一些存在的化学反应。

但对孙飞来说，更偏中医那一套。所以这药材颇有讲究，该是什么产地，什么年份，什么成长环境，什么采摘手法，都会影响到药性。

而和凡人用的草药不同，这些灵植药材，最大的不同，就是灵气的融入，对药性产生的变化。这也是为什么一些百年千年的药材效果迥然不同的原因。

在他看来，这庄宏义，虽然灵气没留住，但是那些因为灵气而产生的药性却还是可以吸收的。这其实是废话，否则当初也不可能打开中和宫，毕竟中和宫吸收的就是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