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就没来由的心软。她真的是猪。
邵飞扬把盘子擦干净,然后弄了点水果走到客厅。
“老婆。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邵飞扬小声的问,然后自己拿着药箱替安伊包扎。
“老公,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邵飞扬心里的那个疙瘩,她一直都知道。她什么都不说,不是因为不信他。只是因为有些事情,一个人扛习惯了,常常会忘记原来身边还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
邵飞扬那时的话虽然说有几分赌气的意思,但是多多少少也有点自己心里的想法。“july的事情?”
“你猜的没错。他对我的意义不只是一个朋友,如果没有他姐姐的事情,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是夫妻了。”邵飞扬听的很认真,安伊摸不清他的情绪,接着往下说。
“我爸爸死的那年,我只有十三岁,妈妈打击过大,精神时好时坏。美国那边的公司是爸爸一直的希望,爸爸不想一直在黑道,想要给我们一个安定的环境,对我和安扬来说美国的公司是父亲最后的心愿,所以不能放弃。
我到美国的第一年,认识了两个人,一个是july,另外一个是小to。那时候,我的心里想的最多的是怎么保住父亲苦心孤诣留下来的公司,一门心思在学习公司的管理上面。
我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那几年他们帮了我很多。小to家很有钱,而且很有势力。至于july的情况,他从来没有说过,我也没有去问。
人呆久了总是会有感情的。july和小to都向我表明过他们的想法,当时的我没想太多。只是单纯的把他们当成好朋友。
真正接受july是在一次绑架案之后。当时公司正在竞争一个土地开发案,对手的背景不太清白。我找了个空子,把他们的一些记录送到了警方那里,结果他们公司被通知接受调查,取消了竞争的资格。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知道了我的事情,我一出校园的时候,就有几个黑衣人把我抓上了一辆面包车,他们当时什么也没有说,我饿了好几天。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面,有几个人日夜轮流的看守我。”安伊说到这里,手有点抖。
“我最后饿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一个人拉住我的头发,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血顺着脖子流下来,当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july的浑身是血的背着我。在一个黑洞洞的山洞里。我们在山洞里呆了一夜,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真的有狼人,july流了很多血。我躲在那里,看着外面的狼群还有几个狼人。
我很害怕,怕我们死在那里,july一直握着我的手。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扶着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然后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
那天之后,july在医院呆了半年,他的右手到现在还不能太用力。”安伊看了一眼邵飞扬,然后很郑重的说了一句。
“我欠他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