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放下电话,心里直犯嘀咕。徐岩这厮居然要结婚了,这个消息把安伊雷的半死。不过如果新娘是上回的那个倾城绝色的话,安伊还尚且能够接受,但是据老公的可靠汇报,徐老三这回临场易将,新娘子不是上回他表过真心的小姐,而是夏季小朋友。
夏季,安伊是见过的,挺平凡的一姑娘,要说漂亮吗?跟安伊一样,没啥特别,要说聪明吧,如果说破译密码也算是一种智慧的话,这个姑娘姑且有那么点聪明,能从徐老三那么个精明的都成精的家伙口袋里帮着顾海苑鼓捣出五千万美金,这要是放在古代那绝对能混的上一美女神偷。但咱这是法制社会,不崇尚小偷小摸,屈才了这块朽木,无法化腐朽为神奇了。
安伊到家的当天晚上,徐老三翘着二郎腿在邵家蹭吃蹭喝。安伊踩了他一眼,然后小眼珠里呼次呼次的飞出许多的冰刀子,徐老三浑身不得劲的靠在沙发上。
“徐岩,你这市长吧?连结婚都得跟别人不一样,这个临场换新娘的把戏也就你能做得出来了,人家语绮那姑娘多好,眉是眉,眼是眼的,是哪里配不上你了。你就怎么把人家晾着一边,你自个心里过意的去吗?”安伊不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主,但是徐老三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够不地道的。那个语绮是个好同志,至少身家清白。夏季和徐家二少的那段往事,安伊从老公这里有所耳闻。
徐岩靠在沙发上,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在家躲老妈的唠叨还不够,心想到邵飞扬这里清静几天,没曾想到小火龙啥时变得怎么有正义感了,连别人家媳妇的事情都要插上一手。
徐岩丢了个眼神给邵飞扬,怎奈邵同学铁了心不接茬。他可不想和自个老婆理论,要是不小心被安伊划入了敌方阵营,那他可就不好翻身了。
徐岩叹了口气,不指望邵飞扬这个不争气的玩意了,自己抡刀上场。“小优异可不比语绮差,那对你家老公那也是一温柔如水,可邵飞扬不还是巴巴的把人家扔了,情愿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徐老三这回也是铁了心的,结婚是他自个的事情,娶个不喜欢的回来还得一辈子对着,他得难受多少年。
安伊倒是没再咄咄逼人:“你们男人啊,都一样,看着锅里的,想碗里,等到碗里的没了,锅里的也没了,看你们哪哭去。”本来就和她没啥关系,她也不想操那份闲心。徐老三对那个夏小姑娘的那份情,安伊是看的出来的,上回野营,两人的目光里面躲躲闪闪的,明明就是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是两人估计都是那不坦率的主。
安伊扭着小腰,嗒嗒的踩着小高跟洗澡去了。徐岩和邵飞扬对望一眼无奈的笑笑。
女人是祸水。
可是偏偏让人想要甘之如饴。情动了,管他是什么龙潭虎穴,管之后是什么万劫不复,都心甘情愿的往下跳。往下跳之前还得郑重的说一句,这事是我自愿自觉自发的,甚至是上赶着人家姑娘的。
晚间新闻从头到尾的广播着徐副市长的婚讯,徐老三有些头痛,到不知道啥时候自个也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邵飞扬踢踢徐岩,徐岩抬起沉重的眼皮。
“你们家的人知不知道夏季和你哥的事情?”这可是个地雷,如果不处理清楚,啥时候爆炸起来,徐家估计得来个特大级的地震。徐老头的拐棍可不是好挨的。
徐岩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放下来:“老头子还蒙在鼓里,倒是我家老太太好像知道些什么。这些天,还在和我闹。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这媳妇有时候强势点也是好的,至少在老婆和老妈之间,在咱护着老妈的时候,媳妇自个也有自保能力。”
邵飞扬抿着嘴笑,这个他是深有体会的。反正每次家里开火,安伊是绝对不会吃亏的。邵飞扬唯一的任务就是安抚自个老娘。
就在两男人在讨论治家艰难的时候,另一个准备进坟墓的人来了。安扬穿的很随意,手上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