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不明。
探子同一时间带回来的,还有南大营大统领下达的调遣命令,诺尔默当即领命动身,带领手下的“杂牌军”奔赴郡王府。
若果说诺尔默一方收到的消息,还算是喜忧参半的话,尼雅大族长这边收到的,就是以坏消息居多了。
随着被南大营击退的部众络绎赶至,隔开郡王府与中央大街的那道院墙以及庄严气派的大门,显得更加碍事了,大族长心中烦闷,干脆一声令下,命人拆了这道砖墙。于是乎,在猛烈围攻郡王府的同时,大批手执铁锤、铜棍乃至狼牙棒等重兵器的髡发汉子,临时干起了“拆迁”的勾当来,又砸又撬又推,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一时间,尘土飞扬。
“胜败乃兵家常事,兄弟你何须自责。”
泰戈尔.尼雅松开紧锁的眉头,一把抱住“灰鹰使者”,用力拍了拍伙伴的双肩,笑呵呵地安慰道:“没有你的神机妙算,别说找宗道.里尔这条老狗算总账,咱们堂堂的长生天子民,连这雷切尼斯州城都进不来,只能望着厚重的城墙徒呼奈何。”
“如今我等已遵上师的法旨,派部众劫掠附近街坊青壮,很快便有足够的血食供上师献祭。待上师的血魂幡炼制大成,区区郡王府,还有那什么坚不可摧的南北两大营、无法撼动的千军万马,弹指间,便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正是。上师、大族长你们看,我家少曼正押着捕获的血食,朝这边赶过来了。”
手指着远处迤逦而来的人群,头曼首领声如洪钟,完了还朝着灰鹰翘起下巴,目光满是炫耀的神采,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能够在关键的当儿压倒死对头,使得头曼倍感振奋,至于攻占喜乐坊劫掠大批青壮归来之胜利,离不开给爱子打下手的霆光、青隼、血獒等部残兵的相助,在素以成败论英雄的高原人看来,忽略再正常不过了。
寒风中踉跄而来的俘虏,分成男女各一列,捆绑双手的同时,每人均以绳索相连,行进速度根本快不起来,位于两旁押送的髡发汉子,时不时便对俘虏拳打脚踢,骂骂咧咧地催促他们加快脚步。
“杀千刀的贼子!有本事冲着我们来!向老人和孩子下毒手,算什么能耐?”
一名个子中等的府兵,望着身旁的高原人两眼冒火,怒斥着狠狠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此人一身明光铠已是残破不堪,许多残存的碎裂甲片纯靠皮革连着,随时都有脱落掉地的可能;原本护心镜所在的地方,更是露出了里头的褐色布质衬里,只在边缘处残留着些许满是裂纹的板甲。他嘴角肿得老高,连怒骂都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哟呵,不服气是吧?”
怪叫声处,髡发汉子闪开唾沫,随即欺身上前,一拳打在府兵的胃口,打得对方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干呕,方才狞笑着继续回应道:“都他妈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待会就先拿你开刀!”
恐吓并未起到预计的效果,妇人的队列里面,一名脸上犹自带着泪水的少妇咒骂道:“恶贼,你们不得好死!你们等着,郡王定会统率大军,将你们杀个干干净净,挫骨扬灰,替我那无辜惨死的公婆和孩儿们报仇雪恨!”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负责押送的髡发汉子坏笑着回嘴道:“你们那了不起的郡王,此刻就像一只老乌龟那样,缩着脑袋躲在王府里,搂着自家婆娘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冒头。指望它给你们报仇出气,还不如指望伺候好了大爷们,届时赏你一个痛快好了。”
“就是。我瞧你这婆娘白白嫩嫩的,长得还标致。可惜了,这么可人的女子,不知道我们哥俩还来不来得及享受一番,好好玩上一玩?”
众目睽睽之下,另一名高原人不但动口,还动手到少妇身上掏了一把,发出一声淫荡的笑声,笑容里充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深长含义。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