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缺少一两句道歉。”

“啊？”

姜文武呆住。

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直接拒绝。

“您别这样，老爷子真是诚心诚意，想要跟您道歉。”

“如果您这点机会也不给，实在太寒老爷子的心了。”

闻言，杨秘书只是冷哼，不言不语，也不回应。

“杨秘书，咱们都聊了这么久，姜家也是有诚意的。”

“要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不合作了，对于双方来说，都是莫大的损失。”

“况且，这里面可是有极大的利益，您要是如此贸然拒绝，恐怕对您还有院长都不是什么好事。”

姜文武没办法，点明其中的利益关系。

“钱谁都喜欢，可，我有时候并不乐意赚，说白了，我也不缺这点钱。”

杨秘书继续，道：“所以，咱们的合作还是算了，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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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点兴趣都没有。”

“您说什么？真的不行了嘛？”

姜文武如遭雷击。

怎么能这样？

突然就变卦了？

“不行了。”

杨秘书摇头，道：“不过，我可以跟老爷子见一面，也接受他的道歉，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也不容易。”

“好！太好了！您真是村尊老爱幼，心眼太好了。”

姜文武高兴坏了，几乎都要哭出来。

他不敢怠慢，马上去请老爷子。

虽然杨秘书说不再合作了，可，只要跟老爷子见面，就有挽回的可能。

毕竟利益巨大。

而且姜文武判断，杨秘书应该是欲擒故纵，想要拿到更多的筹码和利益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断绝合作。

“老爷子，杨秘书答应见面了。”

姜文武赶紧回来报喜。

“而且人家杨秘书通情达理，因为您年纪大，已经提前接受了您的道歉。”

“那挺好。”

老爷子点点头。

他正在盘算，怎么跟杨秘书断绝合作，不再搞陈羽，又不得罪杨秘书。

毕竟人家跟姜文武已经商量半天了，自己上来就说不合作了，对人家也是一种极大的不尊重。

人家很可能恼羞成怒，跟姜家彻底断绝关系，甚至记仇！

本来好好的关系成为仇家，这是老爷子绝对不能接受的。

“不过，人家虽然接受道歉，可是心灰意冷，不想再跟姜家合作。”

姜文武叹气道：“就是高额的利益和分成，人家也一点没有兴趣，死活就是不要了。”

“不合作了？不搞陈羽了？”

老爷子笑了，狠狠一拍大腿，道：“还有这种好事？”

这是最好的。

她自己能提出来，反而显得她有亏欠于姜家，不是姜家失了礼数。

这是老爷子最愿意看到的。

“好事？这是好事吗？”

姜文武一脸不解。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自己努力了半天的事情，都付诸东流了。

“姜文武，你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好跟你说说。”

老爷子一五一十，把情况说了一遍。

事无巨细。

没有一点隐瞒。

这算是一次巨变，让老爷子看到陈羽和院长不一样的关系。

也让他彻底断绝了把陈羽搞下去的心思。

“竟然有这种事？”

姜文武不太相信，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老爷子冷哼道：“我亲眼所见，还能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