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所以才得赶紧喝了嘛!”
小丫头走出屋门:
“先生,你说什么?”
范喻笑着朝其摆了个鬼脸:
“我说先温上!”
“大不了喝完了再灌点别的酒进去嘛,反正外人也看不出来!”
顿时,小丫头拍了拍额头,一脸无奈。
……
同一时间。
姜青玉的本体正在驿站里熟睡。
但他那具白袍面具打扮的阴身却在数里外,正和一尊曜日境对峙。
那是个老熟人。
京城十大宦官中仅次于第一宦官景让的严松鱼。
北上一行,严松鱼在落霞镇被走戊阁的阁主越皇用越王剑斩断一臂,实力大损,但眼下的他却是双臂齐全,不过气息仍未稳定,实力只有巅峰时的八九成。
显然,作为景氏一脉最忠诚的走犬,他得到了整个皇室不遗余力的救治。
“阁下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严松鱼一脸忌惮地盯着姜青玉的阴身。
今夜,他是奉了景宏的命令来到驿站,负责确保计划顺利进行,同时也是来探查拒北王世子的虚实。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没靠近驿站,他便被一位来历不明的人拦住了!
更令人没想到的是,只是交手几招,他便感知到此人的实力比自己高出一截,至少是手持越王剑的越皇、巅峰时期姜秋水那个层次,甚至……
往上一步,超脱了曜日境!
这让严松鱼感到惊恐万分。
此刻他只想着如何安全脱身,至于计划失败,黑衣人不去围杀安北军、反而全歼了禁卫军什么的,倒全是次要了。
那两千多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自己这一条老命!
“你似乎很怕我?”
姜青玉看着严松鱼,双眸尽显戏谑。
“……”
严松鱼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
怕?
怎么可能不怕!
在落霞镇他已经险些丧命在越王剑下,大难不死的同时,也变得越发惜命!
要是早知道会碰上这么一尊来历不明的高手,他肯定一步都不会迈出京城!
“呵呵。”
姜青玉见状不由轻笑一声。
他猜到了景宏会派人监督这一战,却没想到来的会是严松鱼这位老熟人。
此人多次为拒北王送去有问题的九转金丹,还从紫烟院带走了立春,可以说和自己有着不少仇怨。
不过,眼下却不是杀了对方的好时机。
毕竟,严松鱼若是死在了今夜,那么景氏一脉对于拒北王府的忌惮定然会越发加重,自己入京一行也势必会越发凶险!
所以,此人暂时杀不得。
于是,在给予了黑衣人充分时间脱离战场后,姜青玉背对严松鱼,摆了摆手,显出一副世外高人风范的样子:
“罢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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