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没有焚血枪那般恐怖的自我修复之力,严重的伤势无法痊愈,对他的实力会造成巨大影响。
“该结束了。”
赵玄麒低声说道,脚步一点,身形闪动,无数拳影朝林无怠覆盖了过去。
......
......
另一边,南府城内。
近一公里方圆的土地之上,南府繁华的建筑已经完全消失,被夷为平地,化作一片废土。
如果不是南府城皇刻意维持,以力量施展结界,不让波动扩散,恐怕此时城内的损失,将会扩大十倍。
寒山所召唤出的战王法相持戟屹立,气势冲霄。
在其对面,城皇真身悬浮在半空,一枚官印在其掌心微微转动,只不过此时此刻,官印之上有着几道银色的斩痕,一股无比霸烈的力量烙印在官印之上,短时间之内他根本无法将之清除。
“不仅仅只是战王绝学能力,甚至就连招式技巧也具备么?”
城皇真身神色凝重,他转头朝城内血光冲天之处看去。
城外的血光,已经消失不见,城内的血光,此时也已经开始暗澹下来。
这代表着,对方邪祀塑像的转移,已经到了尾声,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将对方留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恐怕只要数十息的时间,血光便会彻底暗澹,邪祀塑像将会从南府之内消失。
“邪祀塑像,是禁忌,是祸端,你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难道想要此方世界,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么?就如两百年前,大齐末期之时一般?”
城皇真身注视着寒山,沉声开口问道。
“想要套我的话么?不过既然到了这一步,说一说倒也无妨,力量不分正邪,只是需要找到对的方法,这邪祟纵横的乱世只会愈演愈烈,更大的劫数正在接近此方世界,靠你们大魏朝廷,是不可能终结这一切的。”
“而我们可以,我们所做的,是正确的事情,只是此时的你们无法理解而已。当然,也不需要你们的理解,最后的结果会告知世人一切。”
寒山平静的说道。
“你们所谓正确的事情,就是要让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城皇李文胜澹澹的说道,眼神扫过一片混乱的南府。
“人本来就是会死的,凡人的区区寿元,相比于这片天地,相对于万古的岁月而言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当你站在更高的层次,你就会有更高的认知。”
寒山说道。
而就在此时,城内的血光开始明灭不定的闪动。
“看来,事情到此为止了,战斗就到这里吧,我要走了。身为南府城皇,你每次动手都是在损耗南府香火之力的根基,想必你心中已有权衡了吧。”
寒山哈哈大笑,居然不再理会对面的城皇真身,以战王法相赶路,迅速朝着城区外围冲去。
城皇真身微微抬起了手中的官印,但最终却又放了下来。
的确,正如对方所言,此时他再动手,也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耗损南府的力量罢了。
此事之后,需要用到香火之力的地方,数不胜数。
南府之外。
魔化的剑蛊此时周身骨骼与角质形成的铠甲破裂,头顶的尖角折断,手中那柄巨剑萎缩,显得有些狼狈。
另一边。
万法衍上半身衣物破碎,露出壮硕的身体,皮肤表面密布着一道道翻起的伤痕,但全都是皮外伤,只不过其生机也没有之前那般炽烈了。
“终于要结束了么?看来这一战,就到此为止了。”
看着城内暗澹下来的血光,剑蛊稍微松了一口气,笑着看向万法衍说道。
“城内的事情结束了,但你,走不了。”
万法衍神色阴沉的看着剑蛊,哪怕城内大局已定,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