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晴和练凝雪两人也跟在他后面,相继消失。
……………
与此同时,建业府,大晋中军大营。
“中军大帐,不得擅闯!”
火急火燎的拓跋余刚刚赶到,心情慌乱的他直接忘记了中军大帐还有侍卫,直接就往里冲,被人拦住了才情急失色道:“中军斥候拓跋余,有十万火急之事,要面见上皇与军师!”
“进来。”
军帐内传出声音,侍卫立刻让开了路。
拓跋余一个纵身就冲了进去,他甚至都没对军帐内的二十多个将军行礼,直接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悔意,迅速开口道:“禀上皇,兴南府侯氏那五百万大军,全都不见了,全都不见了!”
拓跋尊和元稹,还有一众大晋将军,看到拓跋余的反常表现,本来还有些疑惑,听到他的话瞬间全都神色一愣,继而脸色勐地变了。
“全都不见了,什么意思?”
这句话是元稹问的,一众人里,最先回过神来的就是他,同时脸色变化最大的,也是他。
拓跋余也不敢隐瞒自己的错误,把自己是如何监视侯氏大军,又是如何被侯氏的伪装骗过,最后如何发现情况不对劲,且亲自验证的过程,全部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而随着他的讲述,大帐内包括拓跋尊、元稹在内的二十多人,脸上的表情也愈发震惊。
“属下自知罪该万死,本无颜回来面见上皇,可想到侯氏那五百万大军还不知去向,还是决定先回来禀报上皇,请上皇再责罚。”
“五百万大军,全都不在兴南府!”
“不会是调到咱们边上来了吧?”
“不可能,建业府东境全是咱们的眼线,兴南府西边几乎全在我大晋的眼皮子底下,五百万大军不知不觉调到咱们边上,这是不可能的事。”
“难不成,侯玉霄调到东边去准备对付同盟,他准备投咱们?”
“更不可能,准备投大晋,何必不声不响?”
……………
“都给我闭嘴!”
拓跋尊打断众将的议论,转头看着元稹。
元稹正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思考着。
侯玉霄刻意设立中立区,是想偷偷调动五百万大军,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此刻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考虑的,无非就是他把大军调哪儿去。
五百万大军,不可能凭空消失,投靠大晋不是这个反应,反过来,要是已经确定投靠同盟,侯玉霄也不需动大军,只需等一月之期后,迎同盟七百万大军入兴南府即可。
能去哪儿?
“会不会,不在兴南府境内?”
听到拓跋尊这句话,元稹神色勐地一怔,紧接着迅速回过头,看向营帐后方的河西地图,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的神色突然一变,紧接着又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军师,看出什么了?”
拓跋尊没忍住,询问出声。
“云康渡!”
云康渡?
拓跋尊和帐内一众将领全都抬头看着地图,继而神色全都齐齐一变,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渡江,开什么玩笑?”
“他要渡江干什么,去豫州,还是汾州?”
“难不成他还敢,反攻北地三州!”
…………
“谁说他要反攻北地三州了?”
元稹似是想通了什么,沉声一喝,顿时打断了众将的议论,继而指着云康渡的位置,顺着江面往北偏东方向移动,一直指向了……临江道,百鸣渡口的位置。
“调兵去中州?”
拓跋尊眉头紧锁,脸上露出质疑。
七年前大晋和琴剑山庄联手攻破中州,中州五道,临沧、京畿、朔风三道已归大晋,东元、江南两道则归琴剑山庄,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