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算计同族的事情,我就那个高兴啊。」
树妖牧寻说罢还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牧寻,你整天因为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乐呵也是可以说明你是够无聊了,别忘了北方妖族第一次南下攻击南方修士的事情,那时候就是北方妖族就是被某个在天阙大陆南方这边受了气的半妖诓骗的到的,你该不会忘了这事吧?」
凌任庭似乎对树妖牧寻说的那一句有些不满,随即提起妖族里类似的事情。
「凌道友,我当然知道也记得北方妖族第一次南下向南方修士开战的挑起者,反正凌道友你最清楚我牧寻和妖族并没有太多关系,顶多就是我牧寻也是妖族罢了。
当时我知晓这件事的时候嘴巴都快笑裂了,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千年老妖、百年老妖事后想起他们也被一个后辈利用的之后会是怎么一种表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树妖牧寻不但没有反驳凌任庭说的话,而是一同笑话起了北方妖族的丑事,那会北方妖族从天阙大陆南方退去之后也是损失惨重。
「牧寻,说来我应该叫你一声前辈或者是师兄才是,毕竟你可是在我拜入虔曦观之前就待在虔曦观的药园子里边。」
「可是凌道友,我的实力也不比你厉害多少。」
「那么牧寻,你被叶馗这个后辈按着打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啧,凌任庭,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原本一脸坏笑,毫不在意的树妖牧寻一听到凌任庭说这事顿时就急眼了。
「嘿嘿,怎么?和自己不沾边就嘲笑,一但提到类似糗事就这样了,牧寻,你这家伙有些不够老成啊。」
凌任庭眼瞅树妖牧已经黑着一张脸了,随即忍不住继续调侃对方。
「哼!凌任庭,你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在那些多余的岁月里我还没有开窍,完全和普通的树木一样只会被你们虔曦观药园子里的那些臭道士们浇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进行各种嫁接、扒皮、断茎、裁根。
现在我一想到那时候自己身上经历过的时候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们虔曦观里没一个好东西,你凌任庭也一样,活该被赶出虔曦观!」
这会只要不是瞎子或者聋子都能从树妖牧寻的脸上或者语气上感到对方的不满。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你牧寻也不会主动找到我,然后与我进行一系列的合作了。」
随后凌任庭也不继续提起树妖牧寻的往事。
原来,树妖牧寻就是从天阙大陆上的大型仙门虔曦观里由普通的近千年老树变成的妖修,然后从虔曦观里逃出来的。
另外,虔曦观是用其他仙门的名义发出对树妖牧寻想抓捕令,并没有直接用虔曦观的名头,所以天阙大陆上的大部分修士以及虔曦观之中的大多数道士都不知道树妖牧寻和虔曦观之间的关系。
「好了,这次就先说到这里,等会我还得去和其他家伙商量血煞门的事情,后边没有我们的帮助,我们在血煞门里边的真正合作者很难解决血煞门的现任门主弥血子以及血煞门的上一任门主狂血子。」
树妖牧寻说完就立即起身准备离开樊象谷某座高峰上洞府外边的悬崖区域。
「牧前辈,先前你不是还说请我吃一顿您近来尝过的凡间美味佳肴么?年纪大就忘记了是吧?」
「臭道友,滚!」
起身走到悬崖边的树妖牧寻没想到凌任庭又开自己身体年纪大的玩笑,直接扭头骂完这句,然后还没等凌任庭回答,树妖牧寻就施展法术离开了悬崖边。
「看来这
个树妖的心理年龄倒是和我差不了多少,不过我也不清楚对方是故意这般还是真实性格就是如此,以前无意间听到观里的师傅和其他几位师伯师叔们提起过树妖牧寻的事情。
他们认为这个现在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