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如早点把他们安置个合适的地方,不然就难对付了。”庄公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等着瞧吧!”
郑庄公二十二年,弟弟叔段认为时机成熟,就和母亲商量谋反日期,武姜作出决定后就回信给叔段,让他立即起兵, 自己做为内应。
此时,郑庄公早已发现他俩的阴谋,截获了密信。拿到证据后,郑庄公即派公孙吕率二百辆兵车包围了京襄城,叔段措手不及仓皇逃至鄢陵,又被庄公追杀而被迫逃到共城后自杀。
这样以来,庄公对武姜更加不满,扬言“我俩不到黄泉不再见面”。
说得乃是一个兄弟反目的故事,曹昂不由得一愣,看向曹丕,心中想到“汝与我说这个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这些有何好争议的?难不成两位在讨论共叔段罪不至死嘛?”,司马懿打了个哈哈道:“只是先闲浅之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曹昂也不理会司马懿的籍口,施施然坐下,道:“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要分享给你二人。”
“兄长,但讲无妨,弟弟洗耳恭听。”曹丕作揖道,司马懿也是正襟危坐,听曹昂的讲述。
曹昂目视窗外,缓缓开口道: “这是一个春秋时期的故事,那个国度叫唐国。”
司马懿挑眉,心中道: “春秋时,诸国林立,倒是有这么一个国家。”
“故事就发生在国君的长子与次子身上。”曹丕闻言,心中生出寒意。
“……兄弟之间为了能够称孤道寡,彻底决裂反目成仇,一世命即万世命,二弟想成为这个国度的主人,谁能拒绝受命于天际寿永昌的故事呢?”
“后……后来呢?”曹丕不禁打了个哆嗦,颤巍巍的问道。
“多年以后,二弟孤独的坐在曾经梦寐以求的龙椅上,看着效仿他当年所为,争储的儿子们,他又会想起从前的自己与大哥来,或许这就是一个轮回罢了。”
曹昂神经质的笑了笑,看了看二人,道: “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二十年重过南楼。柳下系船犹未稳,能几日,又中秋。”
他起身向外走去, “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否?旧江山浑是新愁。”
行至门口,回首望向故作镇静的司马懿,面色僵硬的曹丕。缓缓开口道: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说罢,便笑了笑,随即出了松林苑,徒留二人面面相觑。
“他什么都知道!”曹丕痛苦的闭上双眼,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