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拦不住群情汹涌的百姓,只得退守到了伯嚭的轿子周围。
吴国的百姓们顾不得其他,拥挤着赶到江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紧张地望着江上情形。
此时,那艘小艇已经有了动作!
其上突然站出几个麻衣黑巾蒙面的人,手持劲弩,目光冷冽,一言不发便扣动了扳机!
利箭如雨,一轮齐射之下,立在船头的那五六名王宫侍卫便成了刺猬,惨叫着倒下。
“贼子敢尔!!”
侍卫统领双目通红,高声怒吼,但他们的船只是刚刚离岸,根本来不及赶至。
此时,抛尸的小船上只剩了两名王宫侍卫,见此情形,吓得亡魂欲裂。
一人跳入水中就要逃命,另一人却一脚把放在船尾上的裹尸革踢进水中,随后也跟着跳入水中向岸边游去。
在吴地,无论百姓军士,都精通水性。
江水就是他们的家,就算一身甲衣游不到岸上,也能坚持到救兵到来。
“好贼子!”
艨艟小艇上为首的黑衣人大怒,从手下那里抢过一只弩,抬手一箭就把那抛尸侍卫的脖子射穿,侍卫嗬嗬惨叫着沉入水面,冒出一串气泡。
一团血色晕开,染红了青碧江水。
小艇加速划过去,有两名蒙面人扑通一声跳进江水,试图再把伍子胥的尸体捞上来。
然而都扔下去这么久,只是徒劳无功。
侍卫统领怒呼,驶着小船越来越近,几名蒙面人见事不可为,扯着绳子将下水的同伴拉上来,便驾着小艇跑远了……
百姓们遥遥望着此情此景,看的并不真切。
但他们知道,无论如何,以后却是再也见不到伍大夫了。
岸边哭声如洪钟,却无法挽回什么。
伯嚭的轿子回到王宫,向夫差禀报了今日的意外。
“混账!”
夫差大怒:“这定然是救走伍子胥儿子的那些人,竟敢在孤的大吴作乱!”
“抓,给孤把他们都抓回来!!”
或许只有他得知孙武消失不见的消息,才能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
翌日,京城。
红日初升,驱散了黑夜。
大乾又迎来了他勤政的皇帝陛下。
李乾早早地起了床,带着武媚娘来到了前朝紫微殿。
“奉先!昨日朕已经誓师完了,今日便不用再收着劲儿了。”
李乾盯着下方吕布:“今日就给朕使劲儿地拔。”
“是,义父。”
吕布先是应下声,随后又迟疑着道:“义父,其实今日倒也不用那么用力了。布帮义父拔了这么些日子的筋,已经是初见成效,义父的筋骨也初步打开了。”
“之后的日子,义父就要一边拔,一边开始练八段锦了。”
“这样吗?”
李乾有点开心,受了这么多天苦,终于能看见进步了:“好,那今天上午拔,下午去练吧!”
“是,义父。”
吕布应下声,再次让李乾趴在软塌上,为他掰扯起筋骨来,为了保证李乾下午还能练习八段锦,吕布确实没怎么用力。
以至于结束后李乾还撇了撇嘴:‘有点不过瘾啊……’
回过神来后,他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不会真是变态吧……’
“陛下,您好些了没有?”
吕布退出去后,武媚娘便来到了李乾身边,为他揉捏起散软的筋骨来。
李乾本想卖卖惨,继续享受一下美人轻柔的按摩。
可一想到还有很多奏章没批,一想到下午还要练八段锦,他就一个鲤鱼打挺,从软塌上坐起来,对武媚娘露出一个笑容:“朕没事,现在就看奏章吧!”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