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却浑然忘了,他听到赏赐一万两的时候,还是被下面的小宦官掐人中掐起来的。
“布谢过义父。”
吕布单膝跪地,重重地一俯身:“布定然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
李乾笑着摆摆手:“朕赏你又不是为了听你这话,赶紧起来拔筋!”
“是,义父!”
吕布噌地站起身,抹了把眼睛,只觉得浑身都是劲儿:“布一定帮义父好好拔,用力拔!”
老太监不忘贱兮兮地凑过来给他下绊子:“以前没赏钱的时候,就不好好拔了?”
“滚!你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吕布抹了把脸勃然大怒。
……
在紫微殿忙活完之后,李乾又回到了自己的长生殿。
自今日早上开始,陈乐衣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不过她非但没有等的心烦,反倒越等越开心,甚至盼着皇帝陛下天黑再回来才好。
毕竟天黑了,或许就能顺势被陛下留寝在这里了,或许就能……那啥。
所以,当李乾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武媚娘、吕雉,还有等的兴奋,眼睛都快冒光的陈乐衣。
“妾身见过陛下。”三人齐齐俯身行礼。
三个女子各有千秋,武媚娘最有特点的就是她的一双丹凤眼,贵气凌人。而吕雉则是有些小家碧玉的风格,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优势傲人。
而站在最后方的陈乐衣则娇俏可爱,眉眼弯弯,琼鼻小巧,秀发刚至肩头,又给她平添一种干练的气质。
四人吃过晚饭后,武媚娘和吕雉都寻借口走了,李乾便笑着对陈乐衣道:“陈妃有没有带新布料让朕看看?”
陈乐衣爽快地道:“陛下,妾身带来一些好看的。”
“哦?”
李乾一愣,没想到还真有,他登时来了兴趣:“比昨日的布料还好看吗?”
“不是新布料,比布料还刺激。”陈乐衣害羞地回道。
“这……”
李乾一怔,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让人放在下午妾身休息的房间里,妾身带您去看看。”
陈乐衣有些大大咧咧,拉起李乾的手就要走。
李乾跟着她来到殿内一处偏房,里面摆着长椅、小塌、茶水桌等物件儿,供人休息。
进来后陈乐衣便让他坐到了茶水桌前的椅子上。
“陛下,这就是妾身给您带的好看的。”陈乐衣指着桌上的一沓纸张。
李乾翻开一看,其上是各种各样的几何图形、直线,好像是一张张图纸。
陈乐衣温声道:“这是妾身自己改进的织机的图纸,有了这织机,再要织那几种繁复的散花绫、青云锦,都是易如反掌了。”
李乾翻动了几下,抬头好笑地望着她:“你给朕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几种锦缎都未曾在市面上出现过,即便有也不能大量产出。”
陈乐衣抓着李乾的手,轻声道:“如今陛下有了这织机,便可将差织造局独门织造此锦缎,可获利无数也。”
“虽然陛下富有四海,但此物也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李乾沉吟了片刻,陈乐衣说的确实有道理。
如果其他人都无法量产这几种锦缎,只有他能,那就代表着垄断。
而垄断就代表着暴利。
尤其是如今京城中西域商人往来如云。
这条贯通中西的商路之所以被称为丝绸之路,就是因为其上最畅销的货物是丝绸。
若如今真垄断了这么一种华美丝绸,说是能赚翻了天也不为过,让李乾很是心动。
他现在不想关心什么提高大乾整体国力的事儿,他现在就想搞钱。
什么事儿都需要钱,要是没钱,提高了国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