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家真的就没有在一些事上得罪李心痕?你应该很清楚。」
赵落征闻言,一时沉默。
唐七夜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对此他说道:「我与陛下,都会阻止这件事,至于到时候能不能拦得住,就看命吧!」
他也是离开。
留着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让赵落征陷入深深的无助之中,仿佛赵家灭门的倒计时。
也在慢慢的到达。
…
夜观天空,庚立秋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星象使然,而偏偏今夜的星辰全部被乌云遮盖,清冷的天气,让整个夜晚显得格外冷清。
一处楼阁。
里面有人对外面的人说道:「庚立秋,李心痕杀得那些人,是否是该杀之人?」
庚立秋回道:「对,该杀!」
肖程娘再问:「是与当年李家有关的人?」
庚立秋点头:「对。」
肖程娘起身来到庚立秋旁边,玉手放在栏杆之上,那双宛如秋眸看着他,便是说道:「我为报灭门之仇,杀了很多与当年有关的人,最后也杀了罪魁祸首!」
「而你,却比我更加难以抉择,因为你不是我,你无法做到孤善其身。因为你的身份让你根本做不到李心痕那样,在我看来,你反而比她更不好受!」
庚立秋望着没有星辰的夜空,回道:「其实我都好受,只是我不敢想象事后她会如何?她是这个世上最孤独的人!」
对于在他心中最孤独无助的李心痕,却是别人眼中杀人如麻的修罗。
可在他心中,她就是那个没有亲人、没有家的姐姐,她的孤独谁也无法体会,唯有他,怕她孤独。
肖程娘说道:「自始至终,你想下的那盘棋,不是司徒雷登;也不是这天下;而是你心中那盘始终无法肯定下赢的一盘棋。」
庚立秋转而看着肖程娘,「你说的没错,自温州来京城,我以为我执的是京城棋,运筹帷幄。当我与司徒雷登对峙时,以为跟他下的对战棋是我的棋;可自从陛下摆脱束缚,这盘棋便成了陛下的棋,而我的棋始终未曾开局…」
「直到她告诉我,她是我姐姐的时候,我便想到之后的结果,而那时候,应心声浮现一盘棋,我知道是我的棋开局了!」
「之后经历的大战,我便彻底明白,这盘棋是我与我姐姐的棋,原本我以为我可以执掌这盘棋,可现在发现,我心中一直没底,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下的棋是否是对?」
「肖程娘,你懂那种吗,我明知姐姐所做之事都是为了解决当年陷害李家的人,而她杀得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可我却要护着护着那些仇人,我多么想与姐姐一起提刀,杀尽这些人!」
庚立秋双手紧握,神色流漏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可他却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的身份让他注定要与李心痕对立,与她心中哪位孤独无助的姐姐站在了对立面。
对于他,对于自己的这位朋友。
他本该是一个江湖的潇洒儿郎,报仇雪恨一解家仇后的自在人!
「庚立秋,你这个人就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突然这么一说,让庚立秋不明白的看向她,而她却是不屑表情甚至有种鄙夷的眼神说道:「你是以为你是谁,你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吗?你想做圣人,又想做李心痕的乖弟弟,你以为你的本事很大,去保护他们,恕不然,你就是个废物而已!」
面对肖程娘这一句痛骂
庚立秋反而觉得轻松了一些。
她继续骂道:「老娘就是看不怪你这样的嘴脸,仿佛能将自己骄傲到天上去,实则你在老娘眼里,就是那个一巴掌说扇就扇的庚立秋,而不是那个我打心眼都看不起的景王,他算什么东…。」
说到这,庚立秋也是轻松许多,而后笑着说道:「肖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