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较高下。 贺灵川听到这里就知不妙:“然后呢?” “牟国西部边境后方有两个镇子被袭击,三千多镇民被屠,是贝迦军队干的。起因是山羽国一名大将爱子在战场上被杀,他率众绕去敌后展开报复。”窦文冠摇头,“从那以后,战争就升级了。” 贝迦把面具一撕,不装了,亲自下场。 贺灵川记得,就在一个月前,羚将军还率部赶去东部战场哩。 他想了想:“贝迦有些年不打仗了吧?” 高霁林沉吟:“最多是地方上的零星冲突,像跟牟国这样正儿八经的战争,至少有……” “四十年。”杜善接话,“贝迦至少有四十年没打这种硬仗了。反而牟国五年前才结束一场漫长战争,据说名将如云军队骁勇善战。” 姜陶有些不服:“难道你想说,贝迦打不赢牟国?” “战争涉及太多,况且我们这些局外人不知内情,根本无从判断。因此我不会与你争辩。”杜善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只认为,贝迦没那么容易把牟国打趴下。” 贺灵川想了想:“贝迦都几十年不打仗了,突然却跟牟国干起来,古怪。” “从前不打仗,但摩擦冲突从来不少。”杜善汲了一口酒,“再说了,大战的起因,往往都是小事。”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头猛禽从窗户外头扑入。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它就敛翅落到贺灵川椅背上,一声清唳: “特使大人,殿下找你火速赶往青宫!” 苍鹰来了,贺灵川放下酒杯:“出了什么事?” “白都使回城了,直奔青宫拿人!” 这话真是掷地有声,听众大为震撼,都是长长“啊”了一声。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太大,贺灵川第一个念头就是: 风暴终于来了。 他立刻起身对众友人正色道:“正事儿来了,贺某告辞,改日再叙!” 高霁林等人连道,你只管去忙。 贺灵川扔下一锭银子,出门跳上岩羊,苍鹰振翅飞到岩羊大角上,搭一程免费的班车。 这是它的专属座位,它很习惯。 一人一羊一鹰,转眼就跑没了。 杜善等人也撺掇着同伴往外走:“快快,青宫离这儿不远,我们也去瞧个热闹!” ¥¥¥¥¥ 从酒楼到青宫,岩羊脚程一刻钟,刚好够贺灵川问个究竟。 从灵虚城到炀水,路程不远不近,白子蕲却在几天内就赶了个来回,那真叫雷厉风行,好马都不知道跑死了几匹。 苍鹰已经是贺灵川的老搭档了,三言两语就把话说清楚。 白子蕲约莫是一个时辰前归城的。 他回到灵虚城第一件事,不是按惯例先回天宫禀报,而是抱着天神谕旨、带着天宫卫队,直扑青宫拿人! 贺灵川听得一惊。 显然白子蕲在炀水顺利逮到青芙庙的重要人证孔家祥,回城路上就拷问出了青宫的涉案人员,一到灵虚城,马不停蹄展开抓捕! 他为什么那样着急,连大本营都不回去?是怕层层上报耽误时间,有人去给青宫通风报讯? 夜长梦多。看来白子蕲这一路南下做足了保密工作,对手根本不知道他去了炀水。 好不容易占到这一点先机,他肯定不能再错失。 况且贺灵川也留意到,白子蕲出动了天宫卫队,而非同心卫。明明在城南调动同心 卫更方便,也更合规矩。 白子蕲是多么细心谨慎的人,怎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看来看去,显然天宫卫队是自己人,用起来如臂使指也更放心。 “然后呢?” “青宫死守大门,拒绝他们进入。”苍鹰道,“而后殿下就派我来请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