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的女儿温宓妃更有问题,只是不管这父女俩儿中的哪一个都难缠得很,一点把柄都让他抓不到,实在拿他们没办法。
“那老东西还真是到现在都不死心。”庞太师不愿跟温老爹的目光对上,温老爹亦是不愿与他对上,见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温老爹也只当没有感觉。
温老爹跟庞太师在本身上是没有什么仇与怨的,但温老爹与庞太师的行事作风截然不同,这已经不单单表现在他们各自的政见不同上面,还表现在他们的为人处事上面,因此,他们就如同天敌一般,谁都不待见谁。
一个忠君爱国之人,与一个野心勃勃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凌驾墨氏皇族之上,甚至是取墨氏皇族而代之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他们只能是死敌。
“他要能死心,太阳估计得打西边儿出来。”穆国公看了眼庞太师又收回目光不掩嘲讽的道。
“他来寒王府的目的那么明确,也不怪皇上在府外就要收拾他。”不是他是寒王嫡亲的舅舅他要护着寒王,单就是凭着庞太师做下的那些事情,韩国公对庞太师就不是一般的厌恶。
想到庞太师来寒王府就是要亲眼验证寒王到底是生还是死的,韩国公心里就憋着一股火气,横看竖看庞太师都超极不顺眼。
倒是安静坐在一旁的韩老国公一直默不作声,安静的喝着茶水吃着茶点,直到韩国公说到寒王的生死,他的目光方才有了些许波动。
“,你老实告诉老夫寒王他……”
温老爹笑眯眯的回视韩老国公,冲他轻摇了摇头,后面没说完的话韩老国公就咽了回去,只是目光却紧盯着温老爹不放。
与温老爹围坐在一圈的大臣都是保皇党,他们不参与皇子之争只忠于宣帝,听得韩老国公开口向提问,他们的目光也‘刷刷刷’的落到温老爹的脸上。
见此情景韩老国公才意识到不妥,他清了清嗓子平静的道:“哎,老夫实在是太过担心寒王,好在一会儿皇上就能请来药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能让老夫心中有个答案了。”
“父亲不要担心,寒王吉人自有天相,他是受上天保佑之人,谁也要不了他的命。”
“是啊韩老国公您老可得放宽心,韩国公说得不错,寒王殿下他定然会无恙的。”
“承各位大人吉言,要是等会儿药王看过寒王之后,确定寒王平安无事,老夫就请大家到醉香楼吃酒去。”
“好,既是韩老国公相请,咱们几个一定去。”
拥护太子明王等人的大臣们很是安静乖顺的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谁让他们各自的主子都不在,就算他们想找人说说话,也不敢在寒王府这个地方太过放肆,谁知道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们自己往里钻呢。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他们今个儿只要管住自己的嘴,自己的脚就会万事大吉,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至于寒王是生是死他们心里也不是没有数,都不过是不愿去相信罢了。
任谁一心盼着他死的人终于死了,却又突然说那人没有死,他们也不会甘心,觉得不敢置信的。
“这梅花糕味道极好,老韩国公不妨尝尝。”
“嗯,看起来味道不错的样子,老夫就尝尝。”
吃过点心就难免会喝一口茶水,温老爹虽不曾正面回答韩老国公问他的话,却也选择用另外的方式知会他老人家一声。
眸光从矮几上‘寒王无事’四个字上面扫过,韩老国公领会了温老爹的意思,也就更乐得配合他,“梅花糕不错,茶也不错,等一会儿回府的时候老夫得让大管家给老夫准备一些带回去。”
韩老国公与寒王关系不一样,他在寒王府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奇怪,就算别人听到了也没什么。
而温老爹用茶水写下的四个字,也在韩老国公放茶杯的时候,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