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过日子行不行。
“该死的,到底是哪里不对,怎么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还是说我遗忘了什么?”东陵月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张脸紧紧的崩着,神色看起来异常严肃,“相府除了温宓妃所有人都不过只是普通人,东方腥就算针对相府,他要下手的人难道不该是温宓妃才对?”
“三叔。”对于东陵月这等自言自语的本事实在无语至极的东陵祺再也忍无可忍,他猛地跳到东陵月的面前张着嘴冲他大吼一声。
轰——
声音太大,距离他的耳朵又太近,东陵月被吓了一大跳,反射性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脸上的表情更是呆滞怔愣的,隐隐还透出几分委屈。
这等画面太那啥,莫名还带着几分喜感,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这死孩子吼那么大声做什么,三叔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揉了揉耳朵,东陵月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整个人也终于脱离了自己的世界,成功回归现实。
东陵祺拉耸着一张脸,没好气的撇嘴道:“我要是不这么大声,三叔你能听见我在叫你吗?三叔你也不想想,我都叫你多少声了。”
说到最后东陵祺也是委屈得不要不要的,话说爷爷带着大哥东陵萧跟南宫雪朗去了梦萝国,他跟另外两位师叔留在星殒城听从三叔东陵月的调配,哪里知道他家三叔的画风是这样的,自己嘀咕也不把话给说清楚,留下他们三个在一旁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咳咳…”看着东陵祺那张幽怨又带着控诉的脸,东陵月嘴角猛抽几下,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我刚才就是在想这些,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你们也琢磨琢磨,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回过神来的东陵月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想的,以及自己的疑虑全都说了出来,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三个,希望他们三个也能给予他一些意见。
“三叔没说的时候还不觉得奇怪,听三叔这么细细一分析,好像的确是存在很多问题。”
凤天跟榣山无语的对视一眼,不是好像有问题,而是本来就有很大的问题。
诚如东陵月所想的那样,相府除了宓妃身份特别一点,跟他们三大秘地关系密切之外,整个相府其他的人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们的身上有什么是东方腥可惦记的?
如果东方腥只要想在星殒城立威的话,那他为何就独独盯上了相府?
难道东方腥会不知道宓妃是块难啃的骨头,他想啃下宓妃就不怕会崩坏自己的牙?
就算他们不曾与宓妃打过什么交道,可单就是在他们来这片大陆后收集到的有关宓妃的消息,就清楚的知道宓妃是个极其护短的,并且她将自己的亲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谁要敢动她的亲人,真确定自己不是在捅马蜂窝?
“那什么。咳咳,我觉得吧,东方腥就算要作死,他也不能这样刺激云雾仙山的少仙主吧!”有关宓妃的种种传闻,当初他们虽说身在东陵皇岛,凤天却也是听说过不少的。
能继承云雾仙山的女人那能是个简单的,就怕东方腥这么做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想逗蛇却反被蛇咬。
“就是,虽然她云雾仙山之主的身份没有曝光出来,但真若惹毛了她,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别忘了,宓妃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一个强大的未婚夫。
三大秘地之中,她占了云雾仙山,她的未婚夫就占了‘绝望深渊’,集两大秘地之势,又岂是区区一个阴鬼门能够抗衡的。
更何况以他们师父对宓妃的态度,真要有那样一天,只怕东陵靖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要说东方腥对相府其他人出手是为了刺激宓妃,让宓妃情绪失控,以便他有机可趁,但就这么一点也说不通呀!”之前只有东陵月抓头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