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大小姐李彤有了身孕。”
“孩子父亲不祥。”
“天啊,是真的吗?”
“不会吧!”
……
人们不敢相信,李彤好好的一个王府千金,想嫁谁嫁不成,犯得着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吗?不过,又有传言说,和李彤相好的是王府的一个侍卫,那个侍卫见大事不好就逃走了,不知去向。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小姐和书生、小姐和护卫,不就是话本里最常见的给桥段吗?镇北王肯定不会肯将宝贝女儿嫁给一个护卫,那这么看来,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可能的。
百姓们都是酷爱这种豪门秘辛、风流韵事的,虽然心里头也不尽然就全信了,但出于八卦的天性,还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一时之间,镇北城满城风雨。
这些话开始还只是在百姓们口中传,后来就传到了一些名门望族的下人口中,再后来,这些下人不免又把这话传到了夫人们的耳朵里。
百姓们不过是人云亦云,但这些夫人们听了,却是不免想起,上次镇北王妃的生辰宴,那般的场合,作为女儿的李彤没有出席实在是太奇怪了。当时镇北王妃以李彤生病应付了过去,众人没有多想。但如今想来,这样的时候,得病得有多重才能不来啊?而且,李彤一向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怎么会说病就病?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大寻常。
就有些夫人想起,她们的女儿听说了这事儿,平时和李彤也多有往来,这可是个活跃的主儿,就提出去探望一下李彤。谁知道,却被镇北王妃拦住了,说过了病气给他们就不好了,硬是让人拦了下来。
现在想来也有几分诡异。
因此,对这个传言,这些夫人心里倒颇有几分信了。心里却是出了一阵冷汗,她们本来还让自家的儿子追求李彤呢!还好没有成,不然现在可就成了喜当爹了。到时候这怨可要像哪里诉去?
外头的人都知道了,以镇北王府的情报力,自然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镇北王阴沉着一张脸。
李墨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镇北王妃脸直接都黑了,一拍桌子。
“是谁?竟然敢破坏我女儿的名声,我长孙瑞英定要找出他的人,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叫他不得好死!”
镇北王妃真是恨极了那人。
镇北王瞪了镇北王妃一眼。
“在谁的面前拍桌子呢?谁做这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自然不会放过。不过,”镇北王忍不住责怪镇北王妃:“你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竟然让她蠢成这样,人都没有嫁,便宜就给人占光了。真是!现在我就是把那人千刀万剐,又能如何?”
镇北王妃此时也万分后悔。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自己做女儿的时候,有太多的遗憾了,很多事情都不得已,因此总想着让女儿过得自在一些,任性一些。当如今看来,她的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但镇北王这么一怪她,她也有些委屈。
“那她在京都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出过什么事,偏一到镇北城就出了事?如果你对她多上心一点,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镇北王妃忍不住怪道。
镇北王也有些心虚,可他在府里一向威严惯了,除了儿子李墨,对任何人他都没有低过头,如今镇北王妃说的就算是事实,听起来也逆耳得很。
镇北王就道:“你胡乱说什么?哪家的女儿不是当娘教的,什么时候轮到当爹的管了?而且我在外头行军打仗的,哪里顾得上?你自个儿不反思,怎么道怪到我的头上了,你这个女人。”
若是换了平常,镇北王一不高兴,镇北王妃肯定就立马不会说了。
可如今事关李彤,她唯一的女儿,镇北王妃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她反驳道:“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