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撷岱点头说:“这话说的,有道理啊。不过我没有贬低的意思,我是说你狠聪明。”
花独秀好像没听见,继续我言我语道:
“但凡天才人物,不论他是经商,还是习武,还是做官,天才就是天才。哪个领域出类拔萃的人物,都是天才,跟领域无关。”
“就比如我,说到做生意,我是把好手,但让我习武,我一样是顶尖的,甚至将来如果进入帝国,当个官员,我照样比别人做得好。”
就是这么自信。
没办法,花少爷向来顶尖优秀,这是不争的事实。
纪撷岱说:“不错,漠北习武之风盛行,对商人确实有偏见,这很狭隘。”
花独秀看节奏带的差不多,直奔主题道:
“紫爷爷,那个鲍一豹我之前就打过交道,多少还算了解一点。这人心高气傲,心狠手辣,心术不正,心……心里打着坏主意。加上他爹,我看啊所图不小,醉翁之意不在酒。”
纪撷岱深深看了花独秀一眼。
“你认识他?”
花独秀说:“我刚来盟重城的第一天,就是在豹王城,吃个饭的功夫,我和我小弟差点被以鲍一豹为首的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打伤。”
纪念泽轻声道:“你说话这么欠揍,肯定招惹了他们。”
花独秀伸出三根手指:“天地良心啊!我就老老实实吃个饭,鲍一豹看我人帅又多金,羡慕嫉妒恨,没事找事要打我,我是受害者,是无辜的!”
纪撷岱说:“从西方码头来,确实第一站要到豹王城。那里是豹王门的地盘,他们飞扬跋扈惯了,你一个外乡人,初来乍到,很容易犯他们忌讳的。”
花独秀说:“言而总之,总而言之,鲍一豹这小子不是个善茬,他们来谈婚论嫁的目的,也不单纯!”
“念泽师妹要嫁,必须要择一个心性良善,家世清白,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帅小伙才好。”
纪念泽眼神怪异,上下打量花独秀:
我的事,你怎么这么上心?
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花独秀虽然加入纪宗还不到一个月,但我是个讲感情的人,跟紫爷爷和念泽师妹生活在一块这么久,我已把两位当成我的亲人。”
“所以,我一些不成熟的见解一定要说出来心里才痛快,希望紫爷爷和念泽不要介意。”
纪撷岱笑道:“无妨,无妨。”
花独秀起身道:“那你们接着聊,我回去洗漱休息了啊。”
纪撷岱点头:“嗯,去吧。”
花独秀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抬头看天感慨:
“强扭的瓜,不甜啊!”
纪念泽皱眉:“出去!”
花独秀回到自己房间,左右不放心,可是隔着几堵墙,纪撷岱爷孙二人聊什么他也听不见啊。
思来想去,花独秀终究还是躺倒在床上。
偷听这种事,他不想去做。
莫说万一被纪撷岱发觉,彼此甚是尴尬,就算发觉不到,花独秀也不愿做个宵小之人。
他缓缓闭上眼睛,暗道:希望刚才一番话,能让紫爷爷明白我的意思吧。
以现在掌握的信息推断,能确定的,一是纪撷岱对豹王门的人没什么好感,不会轻易同意这份婚约。
再者,纪撷岱和纪念泽祖孙二人,其实都打算让纪念泽一直留在纪宗,练好功夫,将来有一天为念泽父母复仇。
如果非要嫁人,那也是首选招赘婿上门。
花独秀默默叹口气。
赘婿,赘婿,我真的要做赘婿吗?
哪怕是名义上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
与此同时,书房里,纪撷岱跟纪念泽仍旧在小声聊着。
纪念泽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