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样身边有条猎犬来帮助他寻找方向。
心焦的拨开树林中的荆棘仔细的观察别周围草木的特别之处。
一不留神,他的身体顷刻下陷。
陷阱!
有南宫风墨伸展手臂一人宽的坑底布满了锐利尖刺,密密麻麻。
一脚踩下去就会把脚骨刺穿!
此时天光大好,树林里斑驳的阳光让洞底的刺刀异常显眼。
可恶的陷阱竟是用石头砌成,上边经年久月的生长着滑腻腻的青苔。
绿的发黑!
南宫风墨根本控制不住手脚,一个劲儿的往下滑!
此时的轻功根本就用不上,他提气的本事还没有那么如火纯青。
快速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疼。
可当真两只脚下去时,那种蔓延全身钻心的疼让他嘴巴张张合合,竟是痛的失声了。
眼睛充血,随时都有掉下眼泪的冲动。
他从未受过这种苦这种痛!
也曾想过单脚下地,把伤害减到最轻,可一只脚落在刺刀上时,身体不收控制,另一只脚俨然已经慌乱落下。
双重痛感接连而来,此刻他真的痛!痛到骨髓里!
一只手扶着湿滑的墙壁,南宫风墨用另一只手拔掉周围的锐利刺刀,他拔的艰难,身体颤抖的随时都有倒下去的风险。
最终腾出地方坐下来,迅速把双脚上的刺刀拔出,他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痛呼声中隐约夹杂了声母后。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容易想起自己最在乎,对自己最好的人。
脱下鞋子,用自己衣摆上的布条胡乱的包扎好伤口,看着距离上方近三人多高的洞口,他有心无力。
疼痛还未缓解,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向来养尊处优的身体,哪里受过这份苦。
他几十年来受的最大皮外伤只有摘花时被花枝荆棘刮伤的伤口而已!
这次,他跟那黑衣人的仇算是彻底结下了!不死不休!
正要取出怀里的信号弹让人来救他,就见透顶再次变暗,那是有人在用树枝掩盖洞口。
“狗娘养狗东西!别让爷爷出去!否则爷爷要把你孙子碎尸万段!”
黑衣人斗笠下的面部嘲讽一笑不致一词!
就在黑衣人要走时,南宫风墨赶紧大声喝问:“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怎么着了!警告你!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丫的就等着死无全尸吧!”
声音传到用树枝落叶压的密密匝匝的洞口外边,声音已经小不可闻,隐隐约约的。
未听到黑衣人回答,南宫风墨气急攻心,脚上的伤都顾不得,穿上鞋子就要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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