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交战时间,楼令一定还能够分到俘虏,远不止收获六万那么多。
哪怕是交出去后面取得的六成,楼氏还能够留下三万,加上之前的将近一万,战役还没有打完就取得四万战俘的收获,很是吓人了。
“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了。”楼令当然清楚这一点。
等楼小白前去挑选俘虏之后,楼令召集了列国的将校。
在之前,列国将校对楼令可谓佩服得很,直至来到秦国都城之外,那种热情才逐渐降低。
怎么个降低的方式?说白了无非就是看到楼氏一直有收获,他们却是只能干瞪眼,无法获利自然也就热情减退。
“诸位。”楼令先让众人注意力集中,再说道:“敌军已经不敢出城,我军是不是做攻城准备?”
公孙桥如一脸压抑地说道:“要攻打秦国都城?”
楼令没有搭理公孙桥如,目光一直在国佐和侯摽身上来回扫视。
其余国家的代表?
卫国的孙林父极少发表意见。
剩下那些更有自知之明,完全不发表什么意见。
“是该做攻城的准备,恫吓守军不得不出城作战。”国佐笑呵呵地说道。
哪怕齐国足够气大财粗,他们肯定想要获得更多的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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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齐国远比所有国家更需要奴隶,根本因素在于纺织业和制盐业本就是使用劳动力的大户。
齐国跟鲁国之所以关系越来越恶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齐国拒绝鲁国赎回俘虏。
侯摽本来还在郁闷,听国佐那样一讲,品味出什么意思,开口赞同起来。
楼令意思意思地提问孙林父和其余人。
由楼令提议,再有国佐和侯摽赞同,其他人怎么敢拒绝?
有些人奇怪的事情是,之前不是提到过不攻打“雍”这座秦国的都城,怎么又换成要打了。
楼令在散会之后,要求国佐、侯摽和公孙桥如、孙林父留下。
“能够引诱‘雍’城内的敌军出来交战最好,想来他们也不敢出来交战。”楼令不是要讲自相矛盾的话,有其后文,说道:“秦国的城池不多,做攻城准备是为了恫吓秦国,主要目的还是分兵去清剿山林里面的秦人。”
国佐挽着胡须,说道:“将主英明。”
侯摽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时候分兵?”
到现在才明白怎么回事的公孙桥如也不矫情,笑呵呵地说道:“秦人类如禽兽,是该给予打击。”
这……,公孙桥如不愧是鲁国高层啊。
什么意思?就是什么事情都能使用语言艺术,乃至于张口就给人戴帽子。
楼令就是展现出该有的态度。
任何只管吃独食的人,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那岂止是乐不乐呵的问题,牵扯的因素简直不要太多,包括能不能服众,会不会在睡梦中被干掉。
“将主,这样对待秦国,是不是……过于残暴了?”公孙桥如在散会之后,特地出去又返回,对楼令讲了一句这样的话。
什么残暴?
楼令悠悠地说道:“鲁国可以将俘虏无偿还给秦国,获得的战利品也是。”
高尚是吧?楼令给公孙桥如一个到顶的高尚。
公孙桥如满脸尴尬,话都不敢接,行礼再逃也似得跑了。
“鲁人一直这样虚伪的吗?”林姒在场。
楼令纠正道:“你应该说是鲁国高层。”
只是……,因为鲁国高层的那种风气,影响了整个国家,包括能够说话的普通鲁人,很喜欢将礼仪道德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