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等楚军主力上来,不用再浪费多余的时间,两军只有立刻交战这一个选项。”
所以说,尽管“以逸待劳”这个成语没有被创造出来,该懂得的人是能够理解并且去运用的。
栾书看向楼令,问道:“中军尉以为呢?”
不是栾书要将楼令架起来,指出楚军行军路线的人是楼令,后续的交战部署和实施也就不能缺了楼令的意见。
楼令站起来,说道:“上军将的意见很好,令没有补充。”
郤锜“哼哼”了两声,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上军的另一名巨头,中行偃看着楼令问道:“知道楚军先锋是由谁统率吗?”
楼令摇头说道:“没有明显的辨识物,无从得知啊。”
现在,列国虽然有“大纛”这么一种军旗,问题在于是用动物的尾巴、皮毛、翎羽制作而成,并不是布面旗帜写上姓氏或官职。
“不知道吗?”中行偃转头看向郤锜,说道:“知道是谁很关键吧?”
郤锜能说什么?他其实看不上中行偃这个小年轻,恰恰也是因为中行偃年轻的关系,不愿意表现出轻蔑。
要是年长一些的人?郤锜就该直接当面嘲讽了。
中行偃见郤锜不愿意搭理自己,为了缓解尴尬转头跟士燮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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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实话就是郤锜不单独对中行偃这样,只要是郤锜瞧不上眼的人都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中军、下军、新军跟上军的距离间隔十里,上军将与下军佐一定要注意间隔距离,控制好行军速度。”栾书做出提醒。
郤至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是你们的事情,跟上来便是。”
栾书做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讲。
该说的已经说完,栾书为了人情世故不免需要制造机会让晋君寿曼发挥一下。
“寡人没有什么好说的。”晋君寿曼刚才看戏看得很开心,没有等栾书宣布会议结束,开口说道:“寡人只有一个要求!”
到了这一节奏,众人只有站起来,摆出聆听君命的姿态。
晋君寿曼满脸严肃,说道:“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众人行礼,应道:“唯!”
当夜。
晋军寅时四刻(约凌晨四点)造饭,吃完已经到了卯时二刻(约凌晨五点半),恰好是东方出现鱼白的时间,上军率先出营开拔,随后便是中军、下军、新军跟上。
行军期间当然会发生一些事情,只是影响不到大局,不做长篇累牍。
有了明确战略目标的晋军,他们不再限制一天只走多少里的路程,完全是能够走更多的里程就尽量快。
之前晋军驻扎的“曲洧”跟“鄢陵”约是相隔四十里?
只不过,由于晋军是从宋国那边行军过来,第一站抵达“曲洧”进行休整,楚军却是仍旧在陈国势力范围之内。
所以,现在晋军想与楚军交战,肯定是继续南下了。
在这里,楼令并不知道自己改变了历史。
原历史上,晋军和楚军互相不知道对方在哪,你追我逐期间绕来绕去,后面很突然在“鄢陵”这个地方撞上,展开史称“鄢陵之战”的大战。
而在被楼令改变的历史,晋军已经知道楚军沿着洧水在北上,楚军要是没有改变行军路线,双方最大的可能爆发交战的地点是在“赭丘”附近。
一天一夜的行军,当天也只是单纯的行军。
在第二天中午,走在后面晋国君臣得到来自前方的汇报,上军已经与楚军先锋撞上,郤至在两军碰面的第一时间下令进攻。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晋君寿曼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