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偏偏她刚问过崔公子的事,赵稚就过敏得这么吓人,绝对是警告她的!
“对了,娘。只只前阵子认了义兄的事,您知道吗?”赵蕴小心翼翼地问。
“只只曾同我提过一嘴。是那位崔公子吧?听说他还往府里送过包裹,我记得还是由你送给只只的,是吧?”
张绾不动声色地提点着大女儿,她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母亲的眼皮底下。
赵蕴紧张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然后听母亲说,“今日国公府来人同母亲议定了你和李淮安的婚事,就在月夕前后。这些日子,你别操心过来打扰只只了。安心待嫁吧。”
“娘!我不要!”赵蕴下意识拒绝。看到张绾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她慌忙解释道,“娘,为什么这么赶?蕴儿想多陪陪娘亲。而且两个妹妹都还没有议亲呢,我......”
“那些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应该操心的事。你安心待嫁就是了。”张绾说完摆了摆手,“玉茗,陪大小姐回去吧。”
赵蕴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正想发脾气,一想到自己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母亲的监控之下,只得生生把这口气憋在心里。
忽地,她想起一个主意,附在玉茗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玉茗领着赵柔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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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一进屋,赵柔就亲昵地拉起赵蕴的手,“在来的路上,柔儿听说了,母亲因为二姐姐的事误会大姐姐了。”
赵蕴忍着对赵柔的嫌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她垂着头,抽抽涕涕地哭起来。
“柔儿,我向来待你和只只都是一样的。如今只只病了,姐姐这心里跟猫儿抓似的。有什么心事也没个倾诉的。姐姐心里憋得难受啊!”
赵柔眼前一亮,觉得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忙说道,“姐姐有什么心事,不妨告诉妹妹。妹妹一定尽力替姐姐排忧解难。”
赵蕴示意玉茗出去带上门。
长天净,绛河清浅,皓月婵娟。
玉茗不知道大小姐同赵柔这个庶妹说了什么,一直聊到月上中天。
赵柔出来时嘴笑得都合不拢了。一路哼着刘云新教的曲子回去了。
她回到和姨娘同住的院子里,隐隐听到姨娘的屋子里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男子调情的话。
小姑娘起了好奇心。
她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站到姨娘的窗子下,拿手指沾了些唾沫,将窗户纸戳了个洞,踮着脚尖往里窥探。
这一看不打紧,直叫她看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她正看得起劲,趴在姨娘身上的和尚突然朝这边看过来,两人看了个对眼,把赵柔吓个半死。
那和尚竟然还朝着她笑了笑。
赵柔顿时心跳如擂鼓,慌忙捂着脸跑回自己房间。
刘云察觉到和尚今天有些意兴阑珊,心烦道,“会曾和尚,今儿怎么这么快?”
她一把将和尚推下去,不满地嘟哝道,“你这体力越来越不行啦,还不如我家老爷精壮呢!”
会曾笑了笑,并不反驳。
若放在往日,他肯定将刘云按着再来一次。
但自从他见到刘云女儿几次后,就起了别的心思。
刘云在他眼里越来越跟一堆臭狗屎似的。他沾也不想沾一下。
“我走了。明日有事,空闲了我再来。”会曾提着裤子就走了。
刘云冷嗤一声,也不送一送。兀自躺在榻上,摸着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道,“你可争点气啊!”
那厢,赵柔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察觉到被子里钻进来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