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赵大人。”沈含山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哎,我说你这个人是真轴啊,我都辞官了,你还喊赵大人,该喊‘爹’啦!”赵守正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肩。 “爹!他是病人!”赵稚在一旁气鼓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