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他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唉,既然这样,那就留着吧。”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像是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晚辈。
江别离一直觉得他这个表情很假,以前是,现在更甚。
就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副院长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小离,我怎么感觉你的身体好了很多?”
江别离还没来得及说话,副院长就不由分说地往前迈了一步。
他伸出手想要去捏江别离的手腕。
“我给你把一下脉吧,如果身体真好了,那是一个喜事。”
办公室里一共就三个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江别离,还有一个个头没有腿高的小姑娘。
副院长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失手。
他现在只想弄清楚江别离的身体是不是好了。
桌子旁边,小芋圆晃悠着小腿。
她腿上晃悠的幅度渐渐停下来,一双大眼睛始终盯着副院长的手。
就在他即将要碰到江别离的手腕时,手心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
“啊!”副院长被疼得直接叫了一声。
他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捧着自己的手心看。
红红的,跟被炭烫过的样子一样。
是肉里翻红,但没有伤口。
就凭当时那种程度的剧痛,应该不会只有这么轻的伤口才是。
他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找到一瓶烫伤药膏。
一边冲洗自己的手,一边隐隐有些埋怨。
“阿离,你的手腕怎么回事,我只是想给你把一下脉,你用什么东西烫我?”
江别离神色狐疑,要不是他刚才也看见了副院长手上的伤,他都要以为这人是在故意讹他了。
就在这时,小芋圆从椅子上跳下来,看着副院长,软萌的小脸绷紧,一本正经地说。
“因为我爸爸给四叔买了驱邪的东西挂在身上,所以如果有脏东西碰他的话,就会被火烧。”
副院长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
小芋圆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身上肯定有鬼。”
怕他不信,芋圆还伸手摸了一下江别离的手腕。
然后把自己白嫩嫩的手心摊开给他看。
“你看,我就没事吧。”
副院长眼神还是有些质疑。
“你不信的话再摸一下我四叔。”小芋圆说。
经过刚才那种锥心之痛后,副院长不太敢。
这真是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到底有多疼。
架不住芋圆在旁边一直说。
副院长的态度渐渐变得有些犹豫,他想了想,给自己拿了一块布包在手上,试探性地去摸江别离的手腕。
隔着衣料碰到了江别离的衣料,他本以为没事,结果下一瞬,又是一声痛呼。
疼,太疼了!
手上的布料被他扔到地上,他赶忙捧着自己的手去冲水。
小芋圆圆溜溜的猫瞳眯起,眼中划过一抹狡黠。
将这幅神情收入眼中的江别离有些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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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小家伙做的,他还以为他脖子上的玉佩真能辟邪呢。
芋圆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恢复正经的模样,对着副院长说。
“现在你相信了吧。”
副院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苦着一张脸无奈道:“身在医院里,我难免会接触到这些事情,或许之前做手术时没有成功的那些患者缠上我了罢。”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