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汉教科书般的完美回答。
这个“合适”,用的无疑十分巧妙。
想必无非是割韭菜和杀猪的差别。
“其实我很羡慕骆先生。”
费尔南多莫名的道。
“何出此言?”
“你们那里的民众实在是太阔绰,太豪爽了。”
费尔南多意味深长的感慨。
“费尔南多先生,神州现在还是发展中国家。”
闻言,费尔南多哑然失笑。
“cheers。”
骆汉主动举杯。
气氛已经进行了必要的铺垫,见差不多了,骆汉终于提出正题。
“我弟现在有消息了吗?”
费尔南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有感而发般道了句:“骆先生,你真是一个称职的兄长。”
“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他要是有什么事,我没法和地下的父母交代。”
骆汉说话的口吻没有刻意渲染,但其中透露出来的兄弟情义感人至深。
这个世界上确实不存在绝对的善与恶。
费尔南多点头,“我也有一个哥哥,不过他啊,就是一个酒鬼和赌鬼,完全没法与骆先生相提并论。”
停顿片刻,这位黑手党大佬继续道:“骆先生,我说过,在意大利,你完全不用担心。”
骆汉闻弦知意,低沉的心情终于有了些许好转。
他盯着在意大利相当于上帝存在的费尔南多,“我弟现在在哪?”
“骆先生吃好了吗?”
费尔南多莫名的问。
骆汉猝不及防,面对费尔南多的目光,点了点头。
“喝好了吗?”
费尔南多又问。
骆汉难免古怪,但还是又一次点头。
见客人已经吃好喝好,尽到待客之道的费尔南多慢条斯理放下餐具。
“龙找到了,我本来打算告诉你,可是当时你已经上了飞机。”
闻言,骆汉的心终于落下。
看来自己还是多虑了。
轻松过后,难抑的怒意旋即不由自主提了上来。
将这个任务交给他时,自己特别叮嘱过,结果置若罔闻,甚至害得在一年一度的新年都得丢下女儿跑到西西里来。
已经决定好感教训对方的骆汉沉声道:“费尔南多先生,他在哪?”
“就在这里。”
骆汉一怔,惊讶的看着对方。
费尔南多微笑点头,“如果吃好了,跟我来。”
两人相继起身,
骆汉随行的两个手下想要跟随,结果却被费尔南多的人拦住。
对此,骆汉表示理解。
入乡随俗。
既然是做客,就得对主人保持基本的尊敬以及信任。
“你们留在这里。”
费尔南多带路。
当时逃生时是向上,可是今天,费尔南多领着的人从弟弟变成的哥哥,方向也由向上变成了向下。
两人来到一条地下走廊,
走廊两侧摆着精致的雕塑,一动不动,除了艺术气息外,隐约给人一种阴森恐惧感。
可骆汉何等人物,毫无波澜,可是看着前面费尔南多的背影,不知为何,他总是隐隐约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
穿过走廊,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门,门内是一条蔓延向下的台阶。
两个晕黄的灯挂在门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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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静悄悄。
“我弟呢?”
费尔南多转身,就这么看着骆汉,“在下面的酒窖。”
在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