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安排得当,便不会耽搁公事。”
“瑜旨寻亲,是重中之重,朕定要给予支持,怎忍皇弟一人积劳?”
颜瑜气定神闲,点头一应。
“多谢皇兄美意,那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只见铜事丞安朋奕,埋头疾步而来,神色慌张地跪倒在地。
“启禀皇上、王爷,大事不好。”
“宫门侍卫来报,足有数千名百姓,跪于宫门外,齐声上告御状!”
“微臣简单询问了情况。”
“他们说,家人被回春堂的大夫医治之后,更是病重了,有的上吐下泻,有的下不了床,更有甚者已经气息奄奄。”
“百姓们愤懑不已,先去了回春堂闹事,继而被廷合台制止,所以现在跪于宫门外,请皇上、王爷为民做主。”
颜瑜面色一改,星眸一惊。
“回春堂?!”
安朋奕沉声一应。
“是,正是回春堂。”
颜瑜转眸,满是担忧地凝向宁云溪。
感觉到他的目光,宁云溪立即演出了惊恐万状。
顾孟祯和顾念廷,不露声色地暗暗一笑。
宁奉哲态度得体,分寸得当地表现出了对妹妹的担忧。
方之玄隐忍忧虑,嘴角扬起一分幸灾乐祸。
安朋奕不卑不亢,双手呈上了御状书和请愿书。
“这是百姓们的联名上书,请皇上和王爷过目。”
小伏子躬身而去,郑重接下,转而递了上去。
顾孟祯和颜瑜同时翻看。
继而,由小伏子宣读,公示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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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孟祯按照计划,顺势而为。
“既有百姓请愿,那么此事,便交由铜事台审理吧。”
“尹司台、廷合台众卿,全数避嫌。”
“御状审理,铜事台无权定论,一应证据,皆要上奏。”
“回春堂所有涉事大夫,逮捕候审。”
“月溪郡主身为回春堂之主,静默铜事台,配合调查。”
安朋奕拱手一礼。
“是。”
颜瑜及时阻止。
“等一下。”
安朋奕起身一半,又跪了回去。
“王爷有何吩咐?”
颜瑜没有回应,转眸顾孟祯,直接提出异议。
“此事何故交由铜事台?”
“百姓请愿,不是只说,让尹司台和廷合台回避吗?”
“本王之意,还是交给督护台,更为妥当。”
宁云溪听得怔住了。
没想到他会不顾民心,出言保护。
在他心里,她有这么重要?
顾孟祯先是眸色一震,继而扬起一分假笑。
“督护台众卿,忙于瑜旨寻亲,只怕分身乏术。”
颜瑜直截了当地还击。
“皇兄不是有意分忧吗?”
“而今,督护台、密枢台和铜事台皆忙于寻亲之事,若论分身乏术,那就交由州牧台吧。”
顾孟祯婉言拒绝。
“州牧台众卿,不是在忙瑜旨离婚之事吗?”
颜瑜有心保护,绝不松口。
“近来已有空闲,不像当时那般劳碌了。”
宁云溪心生忧虑。
如此说下去,怕会引起众怒,令天下人以为阿兄亲小人、远贤臣,置江山百姓于不顾。
正想着,她已经悄悄转眸,眼神示意庄玮。
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