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客房!”
见她躺在软榻,他尊重回避,就近入座,没有绕过屏风。
“我都多大年岁了,哪里还有那些兴致?”
宁洁薇掀开被子,怒气冲冲坐了起来。
“义父说谎,面对义母之时,分明一腔热情,犹胜年轻男子!”
“前有允诺,坐在客席、为我打赏助威,义父何故弃离?难道你我父女之情,比不上那些妖娆之色?”
深怕她起身急切、衣着有乱,哪怕隔着屏风,看不清楚,庄韶还是三分转眸,避开目光,同时,解释事情原委。
“何来弃离?见你与许大人相谈甚欢,我唯恐打扰绵绵情意,因此示意伙计,全数退去客房。”
两名侍女敬慎走来,一左一右为姑娘整理仪容,宁洁薇自顾自地提问。
“此话当真?”
庄韶肃然回应。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甘受五雷轰顶。”
侍女事罢,宁洁薇走出屏风,仔细观察义父神情。
“义父慎言,我可要派人去查。”
庄韶心怀坦荡,毫无意怯心虚。
“我一身清白,随你查证。”
说着,他眸色一黯,几分焦躁。
“回到客堂,寻你不在,我忧心如焚。幸得马夫一句禀言,说你坐上许大人的马车,兴许要回宁国公府。我放心不下,赶紧过来确认你的安危,怎料被你误解至此。”
宁洁薇半信半疑,一句试探。
“义父果真没去冰清苑?”
庄韶一分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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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
见之诚心正意,宁洁薇快步走去,连连赔笑。
“义父别生气嘛,我错了。”
庄韶斜睨一眼,仍然羞愤。
“你少来这招,讨人嫌。”
宁洁薇坐于他的身边,凝凝乖顺。
“义父所谓清白,深究何意?你不会至今留着不染之身,打算献给义母吧?”
庄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骤然一阵惊怒。
“休要言辞不端!你再这样,我真要气恼。”
宁洁薇巧笑嫣然,撒娇讨好。
“原来义父是故作嗔怒呀。我就知道,义父最通情达理了,怎会与我这个小辈置气呢?”
庄韶不舍训斥,转而消气。
“下次不许误解我逛花楼,听到没有?晦气。”
宁洁薇欣然点头。
“是,小女谨记。”
她顿了顿,坚持要问。
“义父且答,是否不染?”
庄韶愕然而视。
“你还问?!”
宁洁薇有条有理
“我这是关心嘛。”
“你不知情兴,如何与义母……”
庄韶忍无可忍,一阵拍案。
“宁洁薇!”
宁洁薇语调弱了几分。
“我这真是关心……”
庄韶怒形于色,厉声告诫。
“住口!”
宁洁薇努着小嘴,直言不讳。
“哼,义父跟三姐姐一样,木讷古板,怪不得义母钟情皇上,看不上你。”
庄韶听不下去,又无可奈何,只好起身离去。
“我走了,一刻不愿多留。”
宁洁薇不懈说明其意。
“义父这是何意?我确是好心。”
“我可以教你啊……义父留步嘛……我学过很多……”
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三月天